姚相忆冷酷到底,扬言要把飞机游艇大别墅统统没收。
正巧门铃响了。
秋清莳逃似的去开门,来者是老宅的司机,特地送来胖头陀,说小家伙一直躲在后院的草丛里,天黑了才出来。
秋清莳弯下膝盖,心疼地摸摸它狗头,抱着它进浴室洗澡。
这是把她当空气了?
说不哄就不哄了?
凭啥。
不争馒头争口气,她主动参与到洗狗的队伍中去,用尽一切办法让秋清莳知晓她气还没有消。
秋清莳一通装傻,只在最后“吧唧”一口亲上她,鲜红的唇印在她鬓角下头。
“嗷呜嗷呜。”胖头陀似是看懂了她们的亲密,表达了抗议。
秋清莳便又亲它一口。
这回,胖头陀不叫了,吐出粉嫩的舌头哈出几口热气,一只爪子搭上她手背。仿佛在和她约定“以后只准亲我一人”。
姚相忆拿开它的爪子,严肃警告:“她是我媳妇儿。”
胖头陀:“嗷呜嗷呜。”
许是体验到洗碗的乐趣,姚相忆白天在公司兢兢业业,晚上退掉一切应酬,准时准点到家,陪秋清莳吃过晚餐便抱着一堆碗筷进厨房。
刚开始一次能摔掉三四五只碟子,六七八只碗。
几次下来,损失减少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