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笙歌本是舒了一口气,哪成想某银如此倒打一耙,真是气煞我也,左思右想道:“这个时候小银子还和我辩什么辩,小银子是真不怕我死过去啊!”
金和银恼了,一把手按在臧笙歌的嘴上,好似把毕生的力气都拿了出来,损臧笙歌:“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你心里知道,而且你也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的!”
臧笙歌感受着金和银手掌与自己嘴巴的亲昵之处片片热气,恐是自己心生紧张连着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便一只手死死的把住金和银的手腕,也不能缓解这强烈的呼吸:“小银子你已经是那个意思了,我心慌的很,喘气比先前还不顺畅,你还不放手!”
此时金和银已经挪身到一旁了,哪里还敢在动臧笙歌一下,好像要讹人一样,哪里都碰不得。
某银心想,许是臧笙歌老胳膊老腿折腾不动了,平白无故连累我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臧笙歌你的心真黑,赶上锅底了。
臧笙歌却趁着某银胡乱猜想的时候,撑着身子靠在床头闭目养神,先前某银带给臧笙歌的阴影,倒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臧笙歌遗忘掉了,见某银迟迟没吭声,便主动开口:“怎么?哑巴了,就不打算给我个交代或者是一两句歉意也行?”
金和银看着臧笙歌悠闲的双手环胸闭着眼微微颔首的样子,低头缓缓的看着自己的右手,条件反射的想到了臧笙歌借自己这手给莫盛窈那三巴掌归根结底也是因为道歉:“你该不会也想让我给你三巴掌吧!”
“此话怎讲?”臧笙歌竟然睁开眼来,而且好似要仇杀某银一般的勾起了唇角,别说还真有点么…有点欠揍。
金和银心不在焉的将双肘搭在两腿之上,还有意与臧笙歌解释:“要说这想法,是你自恋本尊的成果,我只把它这样看来,你且听我和你细细讲来。”
臧笙歌一脸奕奕的顿了顿身体,“嗯”了一声。
心想,这半吊子的小银子竟和自己扯这些没用的繁文缛节,倒真不像她这一身不消停的做派。
“我把这一巴掌比做一句道歉,必须打上三次才能表明我内心之悲怆悔悟,而且你也是这么做的!”金和银实在是觉得咬文嚼字心累的很,便长吁短叹了一声。
“胡说,我打过小银子么?不过小银子倒是在我脸上肆意妄为过!”臧笙歌抬头看向金和银充满着质疑。
金和银心里吃惊的很,越发的觉得臧笙歌这记忆力不咋地,徒步把脚伸进被窝里,还真是暖烘烘的得劲至极啊:“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咱就不提了好不?”金和银弯身到臧笙歌面前,一只手摸着他的脸,心疼道:“我以前还真是冲动…”
臧笙歌一只手握住某银的手腕,连带着被子往金和银那边挪去,还不忘夸大自己:“小银子左右都是肆意妄为,唇印和巴掌印,我倒更稀罕前者,这种时候小银子冲动一点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