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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女人生来就自带柔弱气质,再有甚说这受伤的女人更是楚楚可怜。

某银尽量使自己的眼神变得亲民一点,还特别目地的把指尖放在嘴巴上舔了舔,那笑还真如春水荡漾。

“我问你话呢!”果然装不过三秒,某银凶巴巴的对臧笙歌说着。

天知道某银被摔得连指甲缝都疼,哪里还有那么大耐心?

眼见臧笙歌迈步向金和银走来,倒还挺有节奏,最终止,俯身蹲下。臧笙歌一指尖从某银额头上像丝线一样划到了脸颊。

扬了扬衣袂带着些空气中的尘埃扑到了某银的脸上,破坏了这极尽含蓄的画面,某银用力的呛咳了起来,连带着心口也起伏不定。

臧笙歌眼睛一敛,往下移看着某银的小手覆在胸口上更有甚大声埋怨他:“你这家伙害我撞头就罢了,还要活活呛死我么?”

臧笙歌一只手放在腿上,眼睛坚定不移的看着金和银,很麻溜的从衣袖里拿出那些给莫初带的药。

一拇指打掉瓶塞,面无表情的捏起某银的下巴,左晃右晃起来。

金和银心生欢喜片刻,这才是受伤后该有的待遇么。

侧着脸的某银,不用看都能想到臧笙歌那含情脉脉的眼神,还等着臧笙歌给自己涂药呢。

去没想到臧笙歌也不知道看什么,左右一直晃着金和银的脑袋,搞的某银脖子都要酸了。

最终某银实在忍不住了,一股脑张了过去,却被臧笙歌靠近接住:“上哪去,还嫌摔得不够惨?”

金和银耷拉着的脑袋,忽的抬起,幽怨的看着臧笙歌:“没摔死,先被你玩死了!”

还有说话那么有穿透力做什么,这不是故意引诱我是不是?

臧笙歌皱眉,不明所以的看着小银子,才发现她恨意满满的看着自己,指尖莫名一痒,弹了下某银的嘴巴:“少说话多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