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笙歌一只手按在金和银的后脖子上,皮笑肉不笑的仰视着某银:“你看到情敌就是这个表现,有点不尽人意啊!”
“因为我知道吃醋是最无能的表现,手刃情敌才是我现在应该做的!”金和银抛给臧笙歌一个邪恶的眼神,覆手弹了臧笙歌一脑门。
臧笙歌内心竟毫无波动,只身一人站在旁边要多冷淡有多冷淡。
金和银直视莫盛窈就有一种与恶人对峙的感觉,但是想到上一秒与臧笙歌下的保证,某银就告诉自己一定要用气质打败莫盛窈,便挺直了身子:“过来拿书么?快进快进!”
臧笙歌看着金和银这反差简直就不忍直视,但是又实在不想让她那么丢人,便一把拉过某银悄声道:“你就要这么软下去了?给我赶走她,不然就别见我了!”
金和银有些难为情:“我怎么赶啊,我都让她进来了,我总不能这么无理取闹吧?”
莫盛窈一脸黑线,完全不知道他们两人在做什么,就先拿着医疗箱徒步进院了。
金和银这才知道自己说空话了,冲着后面跟着莫盛窈的槐妙尴尬的笑着,却没想到人家根本连理都没理就跟着莫盛窈进去了。
“愣着干什么进去啊!”臧笙歌顺手捞过金和银的脑袋垮着某银的肩膀,一副如胶似漆的样子。
金和银心想,臧笙歌果然是一开口就让她恼火的人,再被臧笙歌这么压下去,就算自己在高的个儿也得被压矮的,瞪了眼臧笙歌,金和银笑道:“看看这家伙又要干什么,我不生气的,不生气!”
随后进来的赵管事看着臧笙歌和金和银,就有点做贼心虚了。
毕竟谣言是她传的,现在又看到这两人如此亲密。
金和银是无意间撇到赵管事的,看见她之后立刻就想到之前吩咐她的事情,便搬开臧笙歌的手放在自己腰间,另一只手蜷了蜷招呼赵管事。
臧笙歌咽了一口水,收紧腰间的手,同金和银一样看着赵管事,哑然的是臧笙歌会时不时的低头瞄两下某银的腰身。
“我让你请的医师,烧的水呢?”金和银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就照葫芦画瓢的指使赵管事,但是说实在的她这也是教训这些奴仆们毕竟太懒散了脑子是会锈到的。
“别问了,我们家公主就是宫里最好的医师…”槐妙撇了眼赵管事,趾高气昂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