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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笙歌洒脱的样子真的像夕阳落下时不带走的云彩,他只是静默着为某银擦拭一直不停的眼泪。

他的指尖好似比金和银印象中又白了许多,棱骨分明的有一种雕刻美,可以说这样的手指一度让某银怀疑就连给自己擦个眼泪都是奢侈。

臧笙歌感受到指尖被金和银把住抬起却还是没有放手的抬着,某银低着头,真是不知道这眼泪为什么这么不争气的往下淌好像是自己要它流下来的似的,还不是太熏了:“别白费力气了,反正怎样都还是会流的!”

“小银子你错了,现在的你就很楚楚可怜,看起来是那么想让人怜惜。”

“可是我还不是像心口掷了东西一样,我要的是那个在我面前硬里硬气的小银子,因为那个时候我至少是知道她是快乐的!”

“你安虞欢乐,我便心生璨花!”

臧笙歌也知道自己太过甜腻但是这些道理还是要让金和银知道的。

毕竟她这样胡思乱想真的很让他头疼,果然自己还是善于摊牌,简单明了。

金和银冷笑一声,就是觉得臧笙歌太傻了,她这是意有所指啊。

哪里是在真的要问他这些问题,某银还是知道自己是几斤几两的,自是不想轻易为难任何人:“做一个快乐的崽那是我一直在追寻的,我又怎么会忘呢?”

臧笙歌很是激动的拿起金和银的双手紧紧的握着:“只要的小银子想要的,一心一意也罢,权利地位也罢,我都会送到你的面前。”

金和银有一种放空的感觉,只是觉得有些莫名的想笑:“笙哥还真是稀罕我,只是我有那么好吗?”

臧笙歌没法子平静:“天上月还有阴晴圆缺,小银子自然不是最好的,但是却是能让我波澜四起的那个人,这一点便足矣!”

金和银想到了那个梦里的那个叫自己老大的人,心里像是开了一个缝隙似的,每次想要强加手段把它与臧笙歌吻合。可是结果是必然的,只是自己对臧笙歌心动了。

现在她好像找到了那个梦里人,就是眼前的木木。

金和银深吸一口气,为什么人都要在自己害怕面对的事情上略显轻松,可能是一种正视现实的方式,而某银现在是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