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了又弯杵在臧笙歌的心口上:“我还没洗头呢。”
忍着一顿要暴走的心情,金和银娇怨臧笙歌。
“所以,没必要靠的那么近,是不?”
这家伙被这么调戏还跟个闷棍似的没丁点反应,这一点金和银有点不敢恭维了,立马抬手将臧笙歌放在自己下巴子上的手撇开。
接连着金和银抬起身往下弯了弯,做起来老年操,晃了晃自己的小腰。
像是课余活动似的,金和银抬眼去看臧笙歌。
臧笙歌眼睛一直没闲着,瞧着金和银扭腰时候笑出来声。
金和银本就不扛吓,而臧笙歌又趁其不备的从后面拦腰截住她的半个身子,某银一激灵身子往后一缩,贴近了臧笙歌。
金和银好似嗅到了那细软的海风夹杂着沙砺。
臧笙歌活动了下手骨,一伸一伸的向金和银的头发挪去,很有主意的抚了抚。
金和银一度以为臧笙歌这是在给她抓痒,不过好像起到效果了,某银整个头皮都是酥麻的,很是惊奇的看着臧笙歌:“都说没洗头了,你不嫌我脏么?”
阴测测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金和银,比刀子都锋利,金和银只是觉得自己恐怕要冻个好歹的。
都困惑的不行了,金和银有的时候真的搞不懂臧笙歌,一声不吭,还全程黑脸,明明是他敛去自己所有钱财,他欠她钱,还一副讨债的样子瞧着自己,这像回事么?
臧笙歌本来脾气就不好也就是在金和银面前才来点柔软,身上的白衣被雨水搞得乱糟糟一片倒还把他衬得更加好看,还添了一分迷离。
金和银擦亮眼睛,才发觉臧笙歌白衣斑驳的地方有几处胭脂红,这才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嘴巴抿了抿。
什么时候蹭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