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不麻烦还未说出口,已经有人走了进来,臧笙歌这才动辄身子小心的覆上金和银的嘴唇。
屏风正中映着两个人相互旖旎的画面这位酩酊大醉的盗窃贼举着酒壶往里走。
“用不用给你们点时间把衣裳穿上?在出来?”这声音听起来有点像被狂风吹过一样沙哑,刺的金和银耳朵一度要聋。
往前走,听着那渐渐近了的步子,臧笙歌将侧在金和银嘴边的半个脸颊挪开,这才往应着身子,提前盗窃贼一步,给那人来了一个后侧翻。
那人脸朝地,根本看不着金和银和臧笙歌的相貌,发出猪一般的哼哼声:“擦,一个破戏班子都有人抢生意,绝了!”
金和银这才上前一步,试探的往那人身上一踹,总是发觉这人声音好像在那听过,捏着鼻子,金和银发声:“同道中人,我们西边旮旯帮的,这位兄弟你是?”
臧笙歌看着金和银泛着虎气的样子,哀怨的叹了叹头,这才有些不以为然的看着被自己压在脚下的贼儿:“让你说你便说,要不然割了你的舌头,让你没机会说。”
“我可是盛窈长公主的身边的一把手,我老母赵王氏那也不赖是贴身照顾祁小公主,怎样?害怕了吧!”
见臧笙歌没在对他使劲,赵上门这才得意洋洋的笑道:“而我有一个响当当的名号胡茬男。”
新仇旧恨全部浮现在臧笙歌脑海里,想着先前小银子被下蒙汗药这一茬,最后一棒子下去,直接当场把赵上门给撂晕过去。
臧笙歌上前,二话没说就扒人家衣裳,这可给金和银吓坏了,悠悠的将自己的披散的长发束的高高的:“这个人就是先前追杀我的,可不能叫他醒过来啊!”
“不许看旁的男人身体,转过去!”臧笙歌明明在做卑鄙之事却显得极其优雅,还命令金和银。
“不看不看中不?”金和银这才挪着步子往外面去,没过多久,从里面撇出来各种奇葩的衣裳,最后只剩下一身光不出溜的赵上门被臧笙歌机械式的拖了出来。
不仅为赵上门捏了一把汗,金和银知晓臧笙歌这是在为自己教训小人,自是不亦乐乎,斜眼去看,这家伙一身横子肉,肚皮鼓鼓的,没少贪油水呢。
“笙哥要把他撇哪去?”金和银眼见臧笙歌抬头瞅他,便偏过目光,在一边幽哒哒的装模作样。
“送他去戏台上,让众人乐呵乐呵。”臧笙歌这家伙倒是黑心的很,人家不过是要抓金和银还未遂,不过这种油腻人渣是该给点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