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吹,让你长长记性。”真是个记仇的家伙。
“能打发我的只有你懂吗?”臧笙歌语气忽然温柔了起来,一度让金和银心里乱乱的,这才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用喷头为金和银细心的洗手,从指缝到甲缘,干净又耐看,流动水冲在金和银的手背上蜿蜒出一些藕断丝连的水珠,金和银任由臧笙歌为其冲洗,淡淡的看着他那认真到极致的侧脸:“要是这世界都如笙哥你这般顺着我,那该多好?”
哀怨的叹了口气,金和银思路又往那个梦那边想去,有的时候真是越不想去想,脑子就越紧,就非要你想,这太自相矛盾了。
是时候到处疯疯,就是最近太闲了,才会产生这样的错觉,只是觉得覆在自己手上的指尖轻轻滑动:“差不多洗干净了,给你报仇去。”
暧,别什么都揽在我身上,明明是你醋意爆发,想一出是一出,别把自己说的多高尚。
金和银心里想着,这才抽手,把水气愤的甩在臧笙歌脸上:“那就去看看喽。”
金和银颇有副走一步看一步的气势,往旁边走去,因为被臧笙歌气的牙根痒痒,试探性的抬眼看着天上,直接干脆抬脚踹在了赵上门如猪皮般厚的大肚子上。
金和银觉得脚一麻,直接愣在了原地,臧笙歌并肩擦过金和银的时候,很是幸灾乐祸大大靠在金和银肩膀上,掀唇道:“我家小媳妇底盘很稳么,要不要在踹他一脚解解气?”
金和银真想上口咬死臧笙歌这个家伙,最终上手推开了他:“不得,累挺。”
然后气势汹汹的往戏台子那边去,在前面给臧笙歌摆手,暗示道:“还不快跟来?”
臧笙歌扛着赵上门,尾随着金和银,先前金和银还觉得臧笙歌牛里牛气的,现在看来怕是只会窝里斗,在后面一个劲儿的同金和银道:“这家伙真是个猪猡啊,死肥的。”
谁听他在那胡扯,金和银快了步子,故意气臧笙歌:“小心别被他压死,不然我可不会给你收尸的。”
直到看到先前那些戏子整装待发的在台上表演开来,戏曲风格是有点哀婉的凄美爱情故事,倒是颇有画本子上的情深意切,只是忽然想到接下来的情景,还真真是煞风景呢。
把掀开的红帘子放下,金和银靠在一侧,看着臧笙歌有条不紊的拖着那货上了台阶,戏台子外边放起了故事时的歌曲,细细听来还有些哭泣声。
金和银在心里吹嘘不已,臧笙歌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金和银这才勉强偏过头看着臧笙歌:“辛苦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