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银饥肠辘辘了:“我们是不是快到了我好像闻到了饭香味。”
顾叙落寞的收敛一切,她们还是不一样的:“拿完东西就给我离开。”
将掩着的厨房的门打开,顾叙就一个人默默的走了进去,整个厨房都是他一个操持的但是却没有一点杂乱。
金和银便自来熟的往一边坐着,顾叙看到金和银落座,也没说什么废话:“等一下,我把薄白衣的药膳重新煎一遍,你拿去便可。”
“没有什么注意事项吗?”金和银从前吃药的时候,虽然有臧笙歌为自己操劳但是她嗓子眼还是不由自主的喝到苦药就往外呕,因此臧笙歌总是会给自己家些甜草什么的来缓解一下苦对自己的刺激。
又是那般没好气的眼神,像是和金和银有大怨恨似的:“不用,薄白衣的情况我同沉鱼讲过,这一点你不需要知道。”
“你又没问过我的,你怎么知道我需不需要?”金和银已经凑到专心熬粥的顾叙身边。
斜着眼睛往那边看,只是听到木汤匙被掷在石锅里,顾叙往一边的桌台去。
金和银就跟了过去看见顾叙正在盛珍珠汤,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拿过来顾叙手里的碗。
坐在一边,翘着个二郎腿边喝边问:“我先前无聊的时候,沉鱼姐就同我讲了青姐的事情,大家都说她可怜,我却觉得…”
“不要觉得了,吃东西都堵不上你的嘴么?”顾叙在一边团着手,被金和银打断都不知道接下来加什么辅料了。
“对了,我先前见你的时候,你拿着个饭箱是去给人送饭么?”金和银悠闲大大吃了口珍珠汤:“好吃,比我加哪位做的还好。”
被这么说的,顾叙有点迟疑:“你还无聊吗?”
金和银很是思虑的想了想:“有点。”
“给我讲讲薄白衣,她为什么是这样一个麻木的人?”
金和银的好奇让顾叙想到了梵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