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黝黑男人歪斜着半个身子再打点那位医者,毕竟他们做的是见不得人的事情,要不是真真的听到他们的对话,金和银都不知道外面的境况。
况且在这漫无目地的地方,周围全是被木板钉着木板的窗户,越来越放大就像散光那般在金和银脑袋里出现很多重复的影子,盲人世界的那般黑漆漆。
屋有小孔仿佛若有光,罕见的伴着门的吱吱声戛然而止。
继续被关在这个屋子,金和银先前还知道喝点水,到最后只要喝一口就回吐出来,因为口里的皮肉只要碰到淡水就好像被硫酸焦了一样的疼痛,以至于金和银连口都不敢张。
金和银只是稍微抬起眼皮就看见了那黝黑男人的半个侧脸,原来先前看的不真亮,现在那裸在外面的皮肉已经往外翻了。
他宽大的膀子一动一动的好像在放松,但却没有松懈观察任何一个地方,终于停了下来。
金和银只能说自己快被那人给晃悠死了,眼看到了饭点,黝黑男人就端着让金和银极其厌恶的水囊。
看到这金和银已经开始隐痛起来,却看见他往金和银这边走来。
不知道是什么居心,他只诺诺的把原本揣在怀里金和银的骨链套在了她的手腕上,拿着蘸着水的筷子棒点在金和银枯裂的嘴唇上。
再那之后,黝黑男人真的是越来越不走心了,就随便给金和银点了两下嘴唇保持金和银能勉强是活的便中。
金和银已经时间混乱了,只有那黝黑男人将她抱在床上的时候金和银才知道的是晚上了。
也只有睡觉的时候金和银嘴上的纸团才会被完全扯下来,可能是怕自己窒息而死罢,这样想着金和银这才在黝黑男人往一边坐着的时候叫住他:“大叔你们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黝黑大叔只是幽幽坐在金和银的床边继续看管着她。
金和银只是躺在床上完全像个咸鱼被捆绑着就去观察黝黑男人的动态。
下意识偷了那医者的衣袖里的不明药物,金和银就是要在这种时候把黝黑大叔干掉,毕竟金和银不能在坐以待毙了。
看在桌面上放着的那双已经重复使用的筷子棒,它并在一个碗上。
碗壁上有些剩饭粒,一度让金和银觉得这大叔吃饭嘴漏,下意识的咽了一口水,金和银这才觉得自己好像饿到极点了不然也不会对这么恶心的菜品有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