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生病中的人才是最幸福的,臧笙歌竟然有点羡慕许木心可以得到小银子的亲身扶持,不过只是想想罢了:“乖崽过去扶那个叔叔,不要让姐姐碰他。”
“为什么人家是叔叔你是哥哥,未免也太脸皮厚了罢。”金和银听见了只是在一旁数落着臧笙歌,小孩子的心灵是最重要的这么能被臧笙歌带坏了呢。
“无碍。”许木心苍白的嘴唇弯了弯这才向臧小小看去,这个孩子真是和小银子有的一拼总是有股机灵劲。
“叫哥哥知道吗?”金和银只是在一边说着,手指收紧在许木心额头上摸了摸,这才若有所思的笑了笑:“应该不烧了罢。”
“已经没那么难受了。”许木心也没有回避金和摸着自己的手,他只当是自己生了一场大病金和银做这些都是为了自己的病情,确切的来说是他有了贪心。
臧笙歌看着许木心这一度让许木心有点惶恐,因为他竟然有了那种妄想这才收回视线:“还是去吃饭罢。”
客栈老板看到臧笙歌这才上前还没说什么呢,臧笙歌就一个白眼过去了,基本上没人敢反驳什么了。
以至于后面跟着臧笙歌的一群人包括金和银都有点不明所以,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
“这位客人你用我的这儿厨房这账什么算?”就是那种不平的条约上的规定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还磨叽的不行。
“算在双橙身上。”金和银这才和双橙攀上亲戚,一时之间哑然了,过了好半天那人这才道:“你们什么人和小姐有什么关系?”
“我们呢…”金和银看着臧笙歌还是一张臭脸还真是一丝不苟,到现在还这么清高是做甚,金和银最看不惯了这才凑近臧笙歌。
身体一点点的靠臧笙歌,把臧笙歌挤到一边,臧笙歌真的很担心金和银会摔倒,这才在后面悄悄的敞开双臂隔着空气环着金和银的腰:“她是我…的一个练手的。”
金和银都蒙了这样回头看来眼臧笙歌,就听见那边的一个伙计已经冲出来了,抡着端菜的盘子就往臧笙歌身上砸。
臧笙歌也不晓得咋的了啊,这才双手往前一固定把金和银揽在怀里抱着:“你不会躲么?”
看着臧笙歌微微翘起的眉毛,嫌弃中带着点担心,让金和银都不好意思再责怪臧笙歌不过还是这般的幸灾乐祸的看着他:“我为什么要躲啊,人家针对的是你啊。”
臧笙歌这才回过神看着那个毛头小子人长的那么壮实果然脑子也不怎么灵光啊,这才道:“我说错了么?”
“就真的是练个手的,大哥哥也拿我练过手。”臧小小只是在一边奶里奶气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