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笙歌只是忽然停下,金和银张着手臂乱蹦哒的身体就这么向前一顿,整个人都抱住了臧笙歌的心口上,出溜滑的又扣住了臧笙歌的腰。
臧笙歌虽然是意料之中,但是还是一点都没变的适应着,金和银只是按部就班的靠着,其实另一只手已经摸上了臧笙歌的衣袂,刚要取物。
落雁就撵了上来,单纯的大嚷了一声:“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金和银只是当成一个普通问题,正巧已得手心情舒畅了不少自然就忘了东南西北了,只是一直在鼓秋臧笙歌的心口,最后像是一个冠军一样高高举起手臂:“我拿回来了,笙哥你能奈我何?”
臧笙歌只是幽幽的笑着:“我是不能,就是不知道你怎么跟一个比你还蠢的人交代了。”
金和银有点慌,只是匆忙的带上了绳子也不管松紧,只是淡淡的看着臧笙歌。
金和银悄声道:“那我该怎么办?”
“凉拌,学我的口型。”臧笙歌幽幽的绕过落雁走到和金和银的对立面,正好能彼此看到对方。
这些在臧笙歌看来都是小菜一碟,于是慢条斯理的开口:“不过是取回属于我的物件罢了。”
金和银只是犹犹豫豫,说实在的被臧笙歌考题都没这么紧张,只是学着:“不过的取回我的物件罢了。”
落雁在想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怎么感觉金和银对自己如此疏离,搞的落雁都不敢说话了。
但是无计可施的金和银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况且她是真的对牛弹琴,不懂臧笙歌这话竟然会给旁人带来那么多的心里体验。
臧笙歌只是觉得自己很正常,于是给金和银打气。
落雁只是有点害怕只能唯唯诺诺的道:“没事,谢谢公子的教导。”
金和银又看了眼臧笙歌,他只是悠闲的看向旁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便道:“你脑子不灵光,多教几遍也无妨。”
臧笙歌只是幽幽的睥睨一样金和银发觉她的脸色愈发的难看,可是他觉得自己这话似乎没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