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冯乩元在后面悄无声息的跟着,一点点放慢脚步,很多次辗转反侧睡不着的时候冯乩元只有抱着那冰冷的剑,看着那通红的剑穗才能有一点温暖的感觉。
此时冯乩元只是淡淡的将通体发红的剑穗放在怀里给自己壮胆,这才抽出剑鞘欲要杀了齐城天,为冯家报仇。
桃花叶瓣在空气中轻微的声音淡淡的飘着落在了地下,冯乩元多年习武的经验这才警惕的抬头看着远处。
定晴一看,远处的树上只有一个欺身的而坐清秀少年,一席的粗布衣衫飘荡的厉害,手心蜷着一坛酒淡淡的往嘴里送。
冯乩元只是一时愣神,在前面齐城天已经转回头,看见他那出鞘的剑,一点点的银光,让齐城天嗅到一股杀气。
齐城天精明的很,哪里不知道冯乩元的心思,在想想那天…
那时齐城天只是差人把带着血昏迷的冯巧巧处理掉,这才坐在梵青青的旁边,齐城天是真心喜欢这个一席青衣的女子要不然也不会不顾她那客人的身份,到现在还留着她的骨链。
坐在旁边,齐城天这才忍不住将手探了过去,冯巧巧根本就是那个泼妇,抓伤了自己的脸,还在滴血。
就是因为冯巧巧的胡闹,梵青青才暂时落入敌手,谁成想齐城天那般丧心病狂,被梵青青熟睡的样子搞的心里饥渴难忍,这才要对梵青青动手。
这才看到这个蒙在鼓里的姑娘忽然醒来竟然问齐城天这是哪里。
梵青青委实有点伤心不已,想到自己在这里做的一切都化成了灰,在也得不到家中婆婆的喜欢,更不知道自己这一胡闹自己心心念念的丈夫会不会真的不要自己了。
心里难受这才哭了出来,那时的梵青青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只是披着衣裳在门口坐着,看着月亮就想到了自己的夫君,她很是单纯的管齐城天要了酒。
齐城天道貌岸然的过去安慰梵青青,还喂了梵青青一点酒,渐渐的梵青青愈发的迷糊,这时齐城天这才把手摸上了梵青青的腰。
梵青青醉了,以为是他夫君也没说什么,被放倒在月光之下,梵青青的整张小醉醺醺的还镀着一层银光。
一双迷离的眼睛看着居高临下的齐城天,也没半点反应,梵青青自小就是被卖到她夫君家为了冲喜,自然对她不会那么粗俗,至少床笫之间总是先调情在做些旁的事情,不是为了梵青青,而是他夫君是个病秧子不敢太折腾,所以梵青青在家里还是过的还是比较舒坦的。
而齐城天却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大汉,而且感觉都不对,梵青青这才被那痛给搞清醒了,一睁眼就看到了明晃晃自己的骨链,可是身上的男人一直低着头,没有丝毫的胆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