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敛笑意,金和银往上看,这才记起自己曾几何时用她的手指头很少骚气的勾过臧笙歌的耳垂。
别说当时臧笙歌凌乱了,金和银现在已经凌乱了,不过这都无所谓,只是一收回自己的视线,这才看到臧笙歌单薄的衣衫。
画面感又出现了,昨晚的记忆又浮现了出来,她吻了臧笙歌,她勾了臧笙歌的耳垂,她还扯了臧笙歌的衣裳,骑跨了他?
还有什么是她没做的?
金和银不敢去想了,心里只是泛着无尽的尴尬的腐味,这才又一点点回想起臧笙歌的反应。
他一副受辱的样子,就像一个食物一样被自差点糟蹋?之后还有什么?
金和银只是忽然从臧笙歌坐着的板凳下跳了下来,顿时膛目结舌。
自己对臧笙歌的那些事,金和银都没有说跳下来,惊讶啥的,脑海里就像是播放幻灯片似的,那一幕幕的情形都让金和银浮想翩翩。
臧笙歌竟然如此没有骨气的放过了自己,这时,金和银赤脚在青石板上淡淡的退了几步,险些踉跄倒地。
一双手就及时有效的环住了金和银的腰,臧笙歌的脸就这样放大在金和银的脸上,就想到了臧笙歌那副被貌似被羞辱的样子,金和银这才像是扭秧歌一样抖了抖自己的衣裳。
“酒劲还没过吗?这么冒失。”臧笙歌是真的有点担心,先不管金和银知不知道自己的所做所为,万一在栽跟头:“你的伤还没好呢,小心点。”
不就是装吗?既然臧笙歌闭口不提,那金和银自然是要跟风,再说金和银巴不得都烂在肚子里好了,这么尴尬的事情真心让人快活不起来。
“行,只是我不想下腰。”金和银的淡淡的说着,一脸的生无可恋。
臧笙歌这才把手收回,放在背后靠在:“你要不多事儿,让我担心,我会碰你?”
“什么?担心我就是理由吗?”金和银只是脱口而出,大体是想说过臧笙歌吧,但是看着气氛已经开始往下坡滑了。
不妙啊,不妙,金和银觉得自己不应该一时头疼脑热就信口雌黄,怎么说臧笙歌也是为了自己好嘛,这样不识好歹是不是太让他寒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