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这才把手缩了缩:“对待一个病人你这样,真的有伤大雅的,金公子注意仪态。”
篝火燎燎的,夜幕降临,金仪年真的按照莫北说的做完了一切,只是脱下自己的外衬充当绷带给莫北缠在腰间,血迹已经没那么大的一片了,金仪年只是困惑的问道:“你说的不会有假吧?”
莫北是何德何能啊,一个人躺在地上,还盖着一个暖和和的被单,有些疲惫的眼睛这才弯了弯,笑道:“应该是吧。”
这模棱两可的说辞真的让人很头疼,不过莫北在想你问我我问谁啊,此步骤都是本公子自创,要是死了就死了,活着更让人兴奋不是吗?
初辰醒了之后想要出去透透风,这才知道自己在外面睡了一夜,金仪年躺在莫北旁边,两个人睡的正香。
破天荒的一声大叫,搞的朦胧中莫北的伤口又开始疼了起来,就好像全部的筋脉都不停的跳动。
“什么啊两个大男人为什么睡在一起?”初辰只是淡淡的说着:“真是荒诞之极。”
“难道要醒来睡在郡主身边才正常吗?”金仪年烦透了初辰,要不是以为她是郡主真的要上手了。
“这玩笑开大了啊。”莫北笑着看着他们在拌嘴:“郡主不是想出来玩吗?那就要玩的痛快,抓蛐蛐吧?”
“什么啊,大虫子有什么好抓的。”初辰只是有点不乐意,不过还是扫了一眼金仪年:“要不你们两个斗蛐蛐我看热闹?”
“那还不是得去抓?”金仪年可没有兴趣陪初辰在这胡闹,不过是莫北伤势,还有昨晚莫北对他说的那些杀手的事情。
“我可以花钱买啊。”初辰财大气粗的样子不仅逗笑莫北,他整个眼睛都是发光的,虽然唇角有点发白,但是并不影响莫北嘲笑他们。
“笑什么笑啊?”初辰只是抿了抿唇,似思索着什么,这才道:“莫北你带路啊,我现在就想看你们斗蛐蛐。”
金仪年原本想制止,毕竟莫北身上还有伤,可是却见他全然不顾的站了起来,莫北这才道:“金公子也跟着吧。”
金仪年什么都没说,只是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答应,他跟在后面,悄然的扯着莫北的胳膊:“胡闹什么?你是为谁受的伤?还不让她知道?”
“金公子此言差矣,况且你是不知道那群人有多菜,不然我能活着都是问题。”莫北这才拍了拍金仪年的肩膀:“如果真的关心我的话,当我的伯乐,那可是从头关心到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