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为了救初辰伤身劳力不说,而初辰竟然一点都没有感觉,这个女人委实太自私,就像温养在花园里的卉草矫情鬼,真的一点都不想多说。
“本郡主…我需要尊重旁人吗?”初辰生来的环境叫她整个人都强势的一发不可收拾,这才道:“你们不都上杆子往我身边贴?尊重为何物,我配拥有,你们配吗?”
像是发火般的看了眼莫北:“我再问你,是我让你救的我吗?”
莫北显得一点都无所谓,在一边轻描淡写的笑道:“不曾。”
“嗯,金仪年当事人都不曾多说,你为何要管闲事?”初辰真的一点都看不惯金仪年一副救世主的样子,这才用实际行动来叫他吸取教训。
金仪年一向淡如止水,更不屑于同旁人咬文嚼字,这时倒是气的不行,这才看了眼莫北:“好,很好,这就是你救的好女人,白眼狼!”
“喂,这是多少年前骂人梗。”初辰竟然笑了:“我八百年前都不用了。”
莫北只是觉得自己很无辜啊。这才看到金仪年气的发颤的身体好不容易才安顿下来,这才抛下初辰,跑的极快,可是犹豫体力不支,伤口又扯开了。
把住金仪年的手臂,这才气吁吁的道:“你生什么气,这个样子好像吃醋似的,不过当时是你我也会救的,我根本就不在意什么恶语相向,因为她本来就是一个不能让我生气的存在。”
“救我?”金仪年头也不回就这么僵硬的说着:“你先救救你自己吧,这些天你魔怔了都,天天为了她,她还不知好歹。”
“就是吃醋了,你不用多说,因为我知道你脸皮薄,我说就行,不过真的不用这么大火气。”
“你觉得一个我求之不得的伯乐和一个又没有同情又狠的女人,我会选谁?”莫北笑的愈发阳光。
上一秒还在谈笑风生,下一秒,金仪年回头的时候去看到莫北一脸痛苦的样子,一直手按在腹部上,指缝都在颤动。
金仪年颇为担心:“你这是怎么了?”
“我可能旧疾发作了,要死了。”莫北只是低头真真演的栩栩如生,眼见金仪年要信以为真,就更加想嘲弄一下他。
胳膊被扯,放在金仪年的肩膀上,莫北就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
“你耍我?”金仪年现在脸上还透露出一股惊吓的样子,还没消退此时竟然愈发的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