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名贵的草药也好,什么都好,只要你能恢复。”
“是我自作自受,御毒针本就凶险,其实我早就想放弃了,你看我以后是要做统领者的,手下也一定是高手如云,我为什么要在让你冒这个险呢?”
冗长杂乱的记忆里,金老大概是知道最后辰后的那一笑了。
恍然明白,那是对心爱之人的背弃之笑,而那个背弃的人,是自己更是北帝。
而金和银的那声笑更是让金老看出些往日的点点滴滴。
金和银只是不停的叫着金老:“爹,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的吗?”
金老这才一笑置之:“好孩子,我只是想到了一些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臧笙歌在一边,先前的一切种种他都像是伤痕一样定的落了疤,可是小银子总能让他覆水难收。
“进去吃饭吧。”臧笙歌站在外面时间也是很长了,金和银虽然站着但是一直和金老聊天,可是臧笙歌是直愣愣的站在那儿。
是个人都会受不了的,金和银的心又开始动摇了起来,这才看了眼臧笙歌,神色也有点似隐忍又犹豫。
臧笙歌只是跟在走进去,姐夫陶林枫就忽然出现还莫名其妙的拍了下的背:“咱们在这个家里呢,就是没地位,别看我已经为人父,但是你们姐姐真的是跋扈的很真怕孩子们和她学坏。”
臧笙歌只是欠奉道:“坐下来吃饭吧。”
陶林枫只是哀怨的长叹了一番:“吃就吃,这一天把我累的。”
伸了伸懒腰,陶林枫只是淡淡的要动筷子,手却被一双木筷子打下,顿时指尖一片红痕。
“洗手去。”金高银只是教训道。
甄善美只是在一边偷笑:“原来妻管严是随根了,根本就是祖传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