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姜堰只是掀唇道:“对他倚老卖老怎么都好说,对我只有血的代价了。”说着柳姜堰就连眼睛都不眨的用自己的一拳头把那老人的腿给废了。
许木心只是气的发不出声音,他担心的终归是要来了,这样一个危险的男人,他真的怕小银子会被牵扯进这里。
而且,许木心知道柳姜堰最宠的就是琉璃煞的沉鱼姑娘,其实沉鱼姑娘对小银子做的一切都让他无以为报,而柳姜堰这么一个心胸狭窄之人对一个反驳他的老人都能下如此毒手。
可想而知,他要是知道还自己心爱之人如此之惨的人和小银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也不会放过小银子的,虽然小银子只是个间接因素。
血子,一点点的从柳姜堰握的吱吱响的拳头上蔓延,听着老人凄惨无比的嘶吼声没有人在对权威质疑。
相比于柳姜堰,大家都开始怀念起许木心了,虽然金和银知道木木一定在自责,但是还是为了以后不会在有人对木木白眼伺候而松了一点力气,金和银只是忍着些想吐的意味,淡淡的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柳姜堰只是用那嗜血的眼神看着金和银,婉转一笑道:“木心的眼光还是很独到的,这女人的…”
柳姜堰的话让许木心以为他想起了什么只是不由梵紧张了起来,这才勉强的笑了笑:“只是一个孩子而已,柳兄不用过多关注。”
柳姜堰只是笑了笑,用那很是警觉的眼光看着金和银,似乎是像想起什么,只要叫柳姜堰在听一次金和银说话他定是能认出来的,这才道:“这个女人的几句言语我也耳晕目染,只能说…”
“只能说什么?”金和银只是斜眼看着柳姜堰就被许木心在后面突然的说话声给惊到了。
金和银回头看了眼许木心,只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总是觉得木木见到这个柳姜堰之后一直是怪怪的。
“只能说木心艳福不浅。”柳姜堰有些察觉的看着许木心,心想,他到底在隐藏着什么?
许木心只是攥紧了手心,直到有些出汗这才生硬的道:“柳兄与甄大小姐才是令人羡煞。”
柳姜堰心里只是冷冷的嘲讽了一句,她也配?只是幽幽的吸吮了下空气:“天气真好,就是心情有点不好。”
旁边的柳姜堰的手下这才道:“还不去干活?”
柳姜堰只是闭了闭眼睛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银子,她叫小银子。当朝祁公主,莫笙祁。”许木心承认自己有点关心则乱,可是柳姜堰知道什么了小银子一定会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