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银这才道:“凶什么凶,我可是知道你就是包养沉鱼的柳公子?”
许木心眉头一紧,小银子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这才道:“小银子瞎打听什么?胡说。”
柳姜堰只是低头笑了笑,一双眼睛里充满里冷意,这才道:“包养这个词用的很精妙,木心就是从来不去风流之地,才会这么木纳,其实办事就应该杀伐果断一点,比如杀了捣乱者?”
“哥哥,你要是杀了捣乱者,我这个妹妹岂不是要费尽心力救人。”莫盛窈只是淡淡的说着。
柳姜堰只是笑了笑:“木心刚刚要与我说什么大事?此番你就在这说吧。”
对于直接无视莫盛窈这件事,柳姜堰的手下只是看的惯了便无动于衷,所以莫盛窈真的是自言自语了。
只有许木心知道他根本没说什么大事,但是却不能驳了柳姜堰的面子,这才道:“还是请窈公主随我看看伤者。”
只剩下柳姜堰和金和银了,两个人一直没什么交谈。
金和银只是道:“沉鱼的事情我很抱歉,这根红绳是我从沉鱼手上硬扯下来的,当时她身体都僵了却还攥着,我想对她来说应该很重要吧?”
柳姜堰只是瞥了一眼金和银,这才笑着没有先前的狠厉,只是多了几番玩味:“你无需道歉,我的人能为公主牺牲,我求之不得,只能说她很聪明,如果被玷污的是公主,她在场却无动于衷,那我会了断了她的。”
金和银简直不敢想象,只是低沉了些:“我以为柳公子对沉鱼是真爱呢。”
“公主说这话就有点幼稚了,一点都没有公主的担当,真的不怕柳某笑话吗?”
“木木有柳公子在身侧,我心里也好放心。”金和银只是淡淡的说着,眼神里也充满坚定。
“那就请公主同木心好好商量一下希望他放弃用许家钱财赈灾的事情,毕竟许家是我曾经的家,我看不惯它一步步瓦解掉。”
金和银只是点了点头,其实她也想说来着,可是木木总是那么倔,她也希望自己能劝动木木。
柳姜堰只是看了眼金和银这才道:“其实我对公主是没有杀心的可是木心似乎有点太警惕了,我不知道同他如何解释。”
金和银连连道:“我会去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