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木心觉得全身都酸软,这才道:“我又拖累了小银子是不是?我没事的…”
金和银只是去拉扯许木心要起来的身体,许木心现在还很虚弱,虽然已经醒了,但只能说明聿冗采的草药有点用处,许木心还是不能随意走动。
“还说没事?木木不要逞强,要是久病不能痊愈,我可是要照顾你一辈子的,你不是最看不惯我出事吗?你现在这么拗就是故意害我知道吗?”
许木心被训得头头是道,这才乖乖闭嘴,可是嘴里还有些苦汤汁,搞的嗓子发麻,竟然不敢张口。
金和银扶着许木心的肩膀道:“来,木木我扶你躺下,生病了就应该好好养着,不要想着别的事情了,再说聿冗不也是个男人,以前你干的就多,这次可不能在让着他了,不然他该指使不动了,该变懒了。”
许木心只是露出些苍白的笑容,艰难的开口:“小银子不要这么黑冗兄弟,不过冗兄弟呢?一直没见到他。”
金和银和聿冗明显就是那种一言不合就打起来的形象,这些天为了许木心的病情环境,他们都是憋着一肚子的火,现在许木心醒了,那还能容他清净?
两人不在互骂,都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所以对待打架这种事情,都的去外面解决的。
许木心只是安心养病,偶尔想下榻走一走,金和银都拦下。
许木心道:“你和冗兄弟针锋相对的,我不出去看看怎么好意思啊?小银子不想叫我下榻是不是?那就别打架,那样的话,我就瘫死在榻上。”
金和银只能道:“木木你偏心,你不看看这几天谁对你百般爱护,你胳膊肘往外拐,忘恩负义的家伙。”
许木心苦笑道:“小银子是天下最好的人,我怎么能忘记她的好意,不是冗兄弟在外面找的草药吗?”
“他是怕木木两眼一闭双腿一蹬,到时候他们头怪罪下来他可是吃不了兜着走。”金和银承认自己有点贬低聿冗了,但是她就是不想许木心老是为别人着想。
许木心只是道:“我病着的这几天,他们头没表示?”迎刃而生的另一种想法,许木心忽然想把这背后的头逼出来,他总不想叫自己死了吧,那样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所以许木心打算继续装病,这才道:“小银子我还有点不舒服,心口闷闷的。”这口气就像是闹着玩似的。
毕竟许木心没撒过慌,不知道能不能骗过去,总是感觉有一种很违和的感觉,可是小银子竟然当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