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让我走?”文余只是淡淡的说着:“我要是走呢?”还没有谁能管的了他呢,许木心都没自己搞的那么惨他又能怎样呢?
“你真的以为我会救你?”柳姜堰只是饶有兴致的冷笑一声:“需要我澄清一下你的所作所为吗?”
文余只是得令就把伸手在自己的嗓子抠着,不一会就吐出来一堆苦水,搞的嗓子都在发麻:“好在喝的时间不是很晚,还能吐出来。”
地毯上一阵阵的文余的呕吐物,让人看着就有点骇人,一点点的褐色染在地毯上。
文余道:“早就晓得这些药的问题了,就以为你精明吗?”
柳姜堰只是笑道:“我会那么麻烦吗?看看自己的腕环侧在收拾好语气同我说话吧。”
文余只是伸出袖子看了眼这才道:“这几条黑线是什么?”
柳姜堰只是露出一丝阴冷的笑容:“最近有几个老迂腐总是我太杀伐果断,惩罚别人的手段就是叫人死,那样太单调,不过下毒什么的是不是太麻烦了?”
文余道:“这什么可能,对于你那些汤水我都催吐过了,不可能在身体里残留的,怎么可能中毒?”
“自以为是的人我从来不不喜欢,你就是一个。”柳姜堰只是看着聿冗这才道:“给你的那些汤水都喝了吗?”
聿冗点了点头:“有什么问题吗?主人。”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自己有点听不懂主人说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他和我一起喝的汤水,他为什么没事?”文余早就没了那时的有条不紊,只是怒看着柳姜堰。
“因为你不懂得听话。”柳姜堰只是冷冷的看着聿冗这才道:“你说我是杀了他还是等毒发身亡。”
“我不知道。”聿冗只是低下头这种事情他基本上都怀揣着一股感性的感觉。
“算了,我又不需要你替我杀人,叫你选择什么?”柳姜堰只是看着文余:“‘鸭蛋’身上有好几处图钉,是你做的好事吧?”
“算计不别人我不管,利用我的东西是不是有点找死?”柳姜堰只是笑道:“你做的好事还真是让我耳目一新呢?”
文余道:“柳大人还真是好手段,惯性的来说我觉得许公子觉得是你算计的他也很正常啊,叫你这么一个杀人如麻的恶魔给我背黑锅也是很有自豪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