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只是感受到嘴角的儒湿,还存在着莫北的余温,这才道:“是啊,所以窈儿不要在打扰母亲和父亲了。”
只有她心里最清楚那个吻不浅不淡的总是透着股疏离,她只是有点不习惯,这才道:“君上。”
莫北只是坐在一边,有些习惯性的拿着奏折坐在榻上看着,很气愤,因为总是有这让他无法平静的言论,这才道:“你不用等我了,先去睡吧。”
柳氏只是淡淡的跪坐在一边:“君上能来看窈儿,我就很心满意足了。”
莫北道:“不需要同我解释那么多…”说完他才想到自己要关爱他们一下,这才道:“毕竟这些年你受了不少委屈。”
柳氏这才道:“要不我扶君上休息吧,这些事务本就难以处理,也不迟这一时半载了。 ”
莫北这才道:“嗯。”他只是收起奏折,就在榻上坐着。
他知道女子给丈夫更衣时的那些步骤,可是看在跪坐在地上的柳氏扯着自己的衣角淡淡的为自己脱衣裳的时候,却总能想到初辰那温暖的样子。
柳氏不似初辰那样不卑不亢,她展现出来的全都是卑微,放在莫北身上就真的没什么好印象了。
莫北只是道:“到这边来。”声音很低,在这空荡荡的寝宫显得很诱人。
柳氏想不起来莫北多久对自己说过这话,心里很复杂,这才低垂着脑袋。
莫北道:“侍奉我你就是这个态度?”尖酸刻薄的那些话,他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对柳氏说,那是因为莫北知道柳氏永远都不敢吭一声的。
柳氏只是淡淡的解扣子,露出圆滑的肩头,一席长发杂在了里面,她始终不抬头,只是继续扯紫菱样式的腰带。
莫北一双眼睛只是戏谑般的看着身前的女人,他时不时的发出几声不屑,这才把住柳氏的手:“伎俩不错,如你所愿。”
柳氏的手被反折,莫北只是吻住了她,柳氏总感觉莫北有很多愤懑在里面可能是把对初辰的那些温柔给她。
事实上莫北的确这样,努力叫自己把柳氏想成初辰,可是那种接吻技巧又不似初辰那般让他心旷神怡,他这才道:“我累了,过来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