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银只是淡淡的把用手去挖土,手指已经开始麻了,可是她还是没停,她要把这匕首藏起来,这样证据就没了,木木就没事了。
臧笙歌只是蹲下来把住金和银的手指,他不慌不乱的,只是抱住金和银,然后淡淡的吻着她的嘴唇,这才道:“小银子你好傻。”
臧笙歌的心好痛,小银子竟然不是为自己落泪,他这才道:“最该隐藏的人不应该是我吗?”
金和银只是把头转向臧笙歌,这才把着臧笙歌的肩膀,这才道:“你不要说好吗?”
“我可以不说。”臧笙歌只是巧舌如簧的凑近金和银:“只有死人才会闭嘴,可是小银子会叫我成为死人吗?”
金和银只是有些往一边看去:“你别这样,我只是不想叫木木有事而已。”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小银子凭什么觉得许木心就要例外?小银子你委实太偏心了。”
“看来小银子是不想把我变成死人了。”臧笙歌只是低头笑了笑:“小银子还是舍不得我的。”
“你开心就好。”金和银只是淡淡的说着,她有一瞬间都在猜想臧笙歌到底对他说这些有什么动机啊。
“吴三涧是北帝一手提拔的朝臣,被许木心的匕首捅死,怎么想这杀人犯都是许木心了,就算匕首被我拿走了也不一定找不到许木心。”
金和银只是淡淡的低下头:“你想说什么就直说,不要同我拐弯抹角的。”
“许木心现下已经去了关外,他这一去有两种可能一是战死沙场二是活着回来,小银子你希望那个结果呢?”
金和银只是苍白的笑了笑:“这重要吗?重要的是你又要怎么威胁我了。”
臧笙歌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不算威胁,别人的命和小银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金和银只是有点痛苦这才道:“那我的命呢?虽然我从不觉得用自己的命就可以威胁到你。”
“那我们在说一下别的是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