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狗咬狗的争辩,臧枳看着似乎不下其数,他只是觉得这种低贱的人也许能给他无聊的生活中带着些许生气,可惜这个好事看不下去。
阿兰只是首先跑到臧陵的心前,这才道么:“阿陵你怎么样?别吓唬姐姐啊。”
臧枳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故作姿态,可是她的一切举动又那么的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他只是有些心慌的看着臧陵这才道:“滚开。”
“赶紧给阿陵治好,不然我叫你们死。”臧枳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抬手捏了捏眉间,一双眼睛紧紧的闭上又好多是事情总是很难说。
阿兰到了一边,这才往一边看去,医者已经上来,摸了摸臧陵寸关尺,这才摇了摇头。
“不应该啊,二殿下的病症已经得到改善,不可能昏迷的,王上我们真的无能为力了。”
“退下吧。”臧枳忽然想到了以前他被臧陵骗时候,那个时候傻傻的哭了半天,其实他根本就没有的事情,估计现在是故技重施,这才道:“还不起来吗?不然我就真的叫这个女人给你陪葬了?”
“不敢,不敢。”说这着,臧陵就像是诈尸一样从榻上坐了起来,这才道:“王上哥哥一言九鼎,不能说话不算话,你要放了姐姐的。”
“死罪可免可是她确实是因为失误才叫你过敏就杖责二十大惩小戒毕竟宫里是有规矩的地方,不是什么人都能放肆的地方。”
“可是…王上哥哥你这样也太狠了吧。”臧陵心疼的看着阿兰这才幽幽的有些不悦。
“休要在说,你知道我的脾气,这二十下如果能够撑住她就能活下来,不能就去死,宫里一向这么残酷,因为你的庇佑,她被人缝了唇,踩过指,脸上更是雪上加霜,这就是你带给她的不好的一面。”
臧陵一脸的不服气,但是却不敢再多说,因为臧陵知道哥哥的一切话语都可能成真的,让不想叫阿兰姐姐受伤这才道:“可是…”
“没有可是。”臧枳只是淡淡的说着,他一双眼睛里透着股不可藐视的高傲,这才道:“带她去受罚。”
“王上处理事物应该杀伐果断,现在一个小小奴婢都要从轻发落,是不是太有违王的威严?二殿下是你同发同胞兄弟,你不为其出一口恶气,彰显我王室威仪,竟然吞吞吐吐做起事来磨磨唧唧的,简直不够妥帖。”
“王太后娘娘驾到,请王太后娘娘安。”
“母后你凤体欠安,怎么能来这儿?”臧枳只是冷冷的说着,王太后有两个儿子,却从小最宠二儿子,但是臧枳都没有说去嫉妒什么的,只是淡淡的向母亲一样呵护自己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