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枳只是坐在一边,几位医者便停下了手头的工作,这才道:“王上…”
臧枳低头只是用鼻音发出了一声:“嗯。”他性质不高只是淡淡的翻了两页纸这才道:“她…好点没?”
“说到这儿,还请王上允许我们把阿兰姑娘挪走。”医者只是在一边恭敬的说着,他似有些难言之隐。
“为何?”把阿兰放在自己眼观之处能让臧枳心安一点,有的时候他总是在想为什么会这样,甚至还会看看自己的手指,它曾经一点点的把棍棒握紧,然后打在阿兰的后背上。
阿兰似乎隐忍不发只是淡淡的握住拳头,那一双眼睛被疼痛朦胧的不成样子,可是似乎从不喊出一声。
“王上是你处理事情有的时候心不在焉,还总是抬头看阿兰姑娘,所以大家就想着把阿兰姑娘放回寝。”
“无事。 ”臧枳只是淡淡的说着,然后又低头做事,他心里也觉得这有点欠缺妥当,不过如果阿兰不在这他的心也会因此空落落的。
没有人在多提,只是安安分分的做事,阿兰的身体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臧枳只是抬过头看着一个小宫女在给阿兰擦脸,他还好奇为什么要这样擦,后来才想到是自己不让他们动的她的斗笠。
臧陵来过几次,基本上都在门口悄悄的看上几眼然后痛苦的回头。
臧枳每每看到这都冷漠的看待一切,虽然不知道给他送饭的人是谁,但是他总感觉是这个阿兰。
不敢和任何人亲近,臧枳从来只是远远的看上一眼,让人禀退之后,他就只坐在榻边。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臧枳就想把阿兰的斗笠给扯下来,这才坐在一边看着,有的时候简直都有些无聊。
难道是下手太重吗?臧枳只是低头想着,外面的侍卫就大声道:“王上,阿惜说今晚来侍寝。”
臧枳只是一愣,这才想到自己随意说的一句话,这才道:“就说我已经休息了,让她回去。”
每次入目的看阿兰的时候,就能想到给阿兰造成伤害的阿惜,他心里还是没想过到底如此,可是心里已经开始发现空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