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叫她成为臧枳的人,终日里只是为了怎么样才能得到王宠而穿红带绿,摇动着一身的浓妆粉黛,莺莺燕燕绿肥红瘦不惜去谄媚那些权贵,稍有不慎落得的冷宫下场。
阿兰纵然不想一撮黄土入枯井,孤独终老,但也不想成为那种麻木不仁的人。
阿兰以为臧枳这么说就是打算放过她,迟迟没有反应,阿兰这才尝试着用手推推臧枳:“王上一言九鼎,一定不会说话不算数的…”
“可是我没说不会投之以桃报之以李!”臧枳这才将指尖细致入微的放在了阿兰的心口前,一点点把敞开的双结给系上:“可是你咬我这事该怎么算?”
“奴婢知道错了,王上也再也不会碰奴婢了对不对?”阿兰只是鼓起勇气对臧枳说着,其实她也有点心虚,总感觉臧枳不会那么容易受她摆布,现在她说一去不复返了,觉不能自己被吓退。
“你说的是那个碰?”臧枳只是低头把那冰凉的唇印在阿兰耳畔,良久又含在了口里,一片儒湿打散了阿兰的耳畔。
阿兰只是闭上眼睛,对于臧枳的这些戏谑要是真的能置之不理,这才道:“奴婢是来上衣的不是陪夜的。”
“嗯,还真是最好了份内之事,妙极。”臧枳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道:“但是还是不能阻止我以一己之身还其作为。”
直到感觉到耳畔的一丝刺痛感,阿兰这才瞪大了眼睛,有仇必报还真是臧枳的作风,如此,阿兰这才紧抿嘴唇,这才再心里想在忍一忍。
臧枳只是一直手支起,手的掌端放在太阳穴上捏了捏,这才道:“如实告知我,方才我做了什么?”
幸亏是黑夜中,阿兰只是有些不甘目光看着臧枳,可以说这一夜简直就是她最排斥的感觉,这才压下自己的怨怼,这才道:“王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阿兰只是淡淡的说着,知道臧枳要羞辱她,她还就偏不说这一切。
臧枳道:“非也,只是我想通了以后不在碰你。因为我觉得咬上两口应该不算是违规。”
阿兰讶异了好久,因为这还是她认知中的的那个王上吗?竟然说出了这么不知羞耻的话,她的心竟然有一丝心动。
“如此你便去掌灯后夜难以入眠我看会儿书卷。”臧枳只是有些忧愁的说着,这才把放在一边的衣裳给穿了起来。
阿兰总是能极尽巧合的掌开灯,斗笠似乎挡住了所有,让刚刚所有暧昧的画面都子虚乌有了。
“你的脸得多金贵啊,一刻都不敢暴露在空气中。”灯光亮起的时候时间刚好定格在臧枳拉着衣领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