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枳只是抬手饶有兴致的看着摸着阿兰的眉梢,指尖触碰的时候,竟然冰晶一点,他目光泠然的笑了笑:“你觉得自己有本事威胁我了吗?”
“想来我还没有要睡了一个死人的特殊喜好,给我求死?我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臧枳只是把手放在自己的衣领上,沉重冷静的摸了摸自己的纽扣。
阿兰只是笑了笑,到现在还是没有一丝害怕的目光,透过洁白的带子,有一种冷意淡淡的看着臧枳:“我不怕任何人,我只怕不自由。”
“与我谈自由是不是需要点代价?”臧枳只是再一次把阿兰埋没了,他一双眼睛也有一丝犀利的目光。
阿兰只是晃着身子,这才抽出一只手指尖划在臧枳的俊逸的脸上,她当时就把怔住了,唇角再没了那种沁脾的味道,只是只有臧枳喘着粗气。
臧枳没想怎么样阿兰的,可是她却摔下了榻,拼了命的往外跑,他当真那么可怖吗?他至始至终只是想叫她接受自己而已?
臧枳的心口好难受啊,这叫他如何生米煮成熟饭,他对那个女人竟然不忍,唇角一靠近原本想要对她来一场粗暴的吻意,可是靠近阿兰就事与愿违。
他只是想要待她好一点,可是她为什么要欺骗自己?又为什么出言伤他。
臧枳不知也无从知晓,而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启程的时候是天蒙蒙亮的时候,臧枳像来不太喜欢离别,更何况是那些无关紧要的人。
阿兰妄见臧枳脸色这么差,这才细心的问道:“公子可是没休息好?”
“我无碍,叫大家戒备起来,出关的那条路定是凶险万千,死也要给我死到正经地方。”
臧枳的声音低沉而又刚硬,这些天他定是思维狭窄了,这才甩了甩黑色绸缎的衣裳走上了马车。
阿妄这才道:“这次我把阿楚放在家里照顾父母也算是为我尽孝道,阿兰姑娘眼睛看不见,我先去扶她。”
“不必。”臧枳只是冷冷的说着,这才把头靠在马车的一边支着身体,指尖盘旋在自己的衣领的处,就是觉得有点闷热。
行驶在山里上的时候,马车的颠簸使江白呕吐了起来,他的身体素质都与这种地理环境相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