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枳知道忽然起来,一双眼睛里偏带着一丝令人从容的目光,这才道:“具体事宜我要你们去做的,我说的已经很明白了,阿妄监督。”
“这次江家人倘若知道江白不在我们手上了定会肆无忌惮的肆意攻打我们,但也同时派人去处置他边那些不自量力的小封地,你们注意戒备,同时江白那边,盯紧了,切勿有什么差池。”
“都听明白了吗?”臧枳的心忽然觉得无比的兴奋,他麾下的一群人也是鼓舞振奋,一心要歼灭敌人,只是悠然的应是。
臧枳只是从容的挥着衣裳,这才用极致阴冷的目光看着地面,这才道:“那个人不能留着活口,这事还是交给阿妄,再他无用武之地的时候,干脆利落点。”
阿妄只是点了点头,这才往一边看去,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错觉,好像臧枳变得不在那么少言少语了,这才一点点的收回视线。
“恭送王上。”只见臧枳一席黑衣锦缎在空气中飘逸,他的目光中有这极致的温柔,像是遇见了什么珍宝似的,只是匆忙的想要赶回去似的。
却只是走近了一个人冷冰冰地房间,空气中似乎还能闻到阿兰的味道,臧枳凝固的笑容只是淡淡的分解掉,接踵而至的是一片冰霜似的目光。
臧枳只是握着拳头,青筋可怖的在手上弹起,他的心就是被人狠狠地碾压过似的,没有痛苦,只是无尽的自嘲:“你这个女人就这么想离开我吗?”
臧枳往前走,步伐也变得轻盈了许多,他目光扫过很多地方,落下的仍旧是一片冰冷,想着阿兰身上的一股味道,他的心就痛的没办法呼吸。
扶着桌面,这才看见一张半敞着的纸张。
臧枳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心里一度痛苦的不行,这才拿起桌面上的纸张。
“我只想要自由…”
“可我只想要你。”臧枳只是有些低沉的说着,那一瞬间就就怒地掀翻了桌子,想着阿兰给自己披的那件衣裳,他就是难受的不行。
这时阿妄只是淡淡说着:“阿兰姑娘是在下放走的,一个心不在王上这的人,王上为什么还要如此?”
“你怎么敢?”臧枳只是一把捏起阿妄的脖子,猩红着眼睛,他只是似笑非笑的低下头:“我以为你最听话,竟然敢私自放了她…”
阿妄只是感觉自己的脖子痛苦的深渊中,他只是苍白地看着臧枳:“属下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