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阿妄用手捂着自己的伤处,这才很是深情的笑了笑:“如此,谁都怀疑不上你了。”
“就说属下色胆包天想要强上惜主子,惜主子死命不从,为了保全贞洁拿着贴身之捂杀了属下。”
“难道真的不是你?”阿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迟疑只是把握住剪刀的手扯下,这才涩然的闭上了眼睛。
“都已经发生了,你死又有什么用?还是说,你死了,我的清白就回来了?”从来没有人给予她温暖,她只是想好好的活着,只是想要上位,老天既然给了这个机会叫她当上臧枳的夫人,又为什么叫她被两个男人欺辱呢。
阿妄此时显得异常悲怆,他只是握着剪刀两股几乎被痛的都颤抖了起来,最后终于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阿妄想要起来,他拼劲全力可是没有办法站起来,只是说着一心求死的言语:“我对不起你,是我毁了你。”
阿惜只是感觉到有一种心有余而力不足,她不想在这样下去了,被压的有些喘不过来气:“你以为这样自己就能脱的了干系了?你必须活着,你说过帮我得到一切,让他们彼此纠缠两看生厌的,你必须做到。”
“你死了这算什么?”阿惜只是去那纱布,帮阿妄拖下了衣裳,这才把那些洁白的敷料贴在阿妄那肌理分明的小腹上,却被他抱在怀里。
那种感觉阿惜永远都不会忘,只有他们两个缠绵到最深处的时候,才感觉到的炽热,她没有反驳,却是在忍辱负重。
阿妄只是忏悔的闭上了眼睛,而阿惜就算是这样被阿妄抱着还不忘拿着敷料给阿妄包扎。
似下定决心,似是为了她付出什么都愿意,阿妄只是道:“只要你还需要我,那我就帮你得到一切,我阿妄绝不负你。”
已经好几日没有见过阿妄,议事厅的臧枳只是有点怀疑甚至有点不耐烦,这才看见阿妄走了过来。
一起议事的几个大臣看到了阿妄只是稍作停顿,接着就是臧枳那一双阴冷不定的目光,慵懒地伏在正位上,这才时不时的点头。
阿妄已经朝着臧枳的方向去了,臧枳看了他一眼,见阿妄眉头拧的厉害,便也没在多说。
看着已经渐行渐远的人臣,阿妄这才把那一夜的荒唐事用一个很忠心的谎言弥补过去,偷换概念般的说道:“昨夜阿惜姑娘的房间有人入室抢劫,属下便追随了去,如今负伤回来,实在是怕驳了王上的面子,这才迟迟没有出面。”
“请医者了吗?”臧枳眉头深陷,似乎看到了那包扎技术不咋地的小腹,这才心细的问了句,不是因为什么特殊,是因为让臧枳对下属永远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