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姐姐。”阿惜只是抚下身十分恭敬的说着,她甚至和颜悦色的起来,一点都没有先前的哪种跋扈。
阿兰不想说话,她蓦然的笑了笑:“你我之间还真没这么客气过,客气的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面对阿兰的冷淡,阿惜想一个虚心请教学问的孩子,只是一笑而过,她笑道:“是啊,你和王上去外面的时候,我想了很多,总是觉得之前我们的关系有点矛盾,不过同为后宫嫔妃,又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理应亲心协力才是。”
这算什么?有的时候阿兰真的不知道阿惜的脸皮是什么做,她如此既往不咎,甚至把前尘往事忘记了。
但凡有点人情味都不会这样都说要爱恨分明,阿兰一直以为阿惜是这样的人,可是她错了,这才道:“你的眼睛好点没?”
“还是没有多大改善。”阿惜只是痛苦的说着,她心里那个恨,恨这个女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唯一她不知道的是自己装瞎装的好辛苦。
“其实你早就好了是不是,甚至准确的来说你已经复明了。”阿兰只是淡淡的说着,眼下雨停了,她便不想在多说什么,这才往外面走。
相反之前阿惜表现的所有云淡风轻都因为阿兰的一句话变得更加怒气,她疯狂的扯着阿兰的肩膀手腕,她愤然的笑道:“你知道什么,我要是不装的话,我的眼睛早就的你的了试问我凭什么不装下去呢。”
“那你现在装不下去了不是吗?”阿兰冷淡的说着,一双眼睛里带着旗鼓相当的锐气,她不想在隐藏了。
曾经她以为一个眼盲的少女就算是在怎么坏透了,那也是因为自己太苦了,倘若她知错能改不在想那些莫须有的东西,有些事情就当做蒙上一层纱布了。
茶水落在她的身上,那时她没怀疑,想到后续发生的事情,自己莫名和臧陵独处,为什么那么巧房间的门竟然关上打不开,一切都在说明,自己被她算计了。
“真相了,所以没必要腆着脸说这些,大家本就不是一路上的人,至于你的眼睛,我本不屑的,可是想到父亲,也许应该叫你尝尝什么是真正的痛苦。”
其实阿兰不想的,她只是想叫阿惜知难而退,她不想在一副懦弱的模样,她怕自己太好说话,会保不住腹中孩子,至少有把柄抓,有些人能够安分一点,懂得礼让一点。
“你别走。”阿惜只是跑的很快她,她扯着阿兰的手臂,只是来回晃悠,这一晃阿兰就觉得有点晕,甚至有点想吐。
阿兰只是低下头,脸色变得苍白,这才道:“你放手。”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只是想要赶紧逃离。
“你以为我是傻子吗?我要是放手你岂不是要告诉王上我眼睛的事情,我的一切都被你毁了,毁了。”阿惜嗤笑起来,这才把阿兰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