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才要问,一厢情愿也罢,咄咄逼人也罢,我就是想知道一个结果,你连骗我一下都不可以吗?”
“好了,你该做你的事情去了,而我也该去见臧陵。”阿兰只是忽然站了起来,漠然地不带任何感情的露出一丝笑容,这才一个站在了窗边,手里拿着一个玲珑的小虎皮鞋。
臧陵知道阿兰又在睹物思人,长腿一迈,手臂一伸,把那虎皮鞋拿再手里,他掌心很大,很快包裹住那虎皮鞋。
阿兰怔住了,她只是低头笑了笑:“你想叫他死,即使我万般不愿你还是做了,好,现在就不能留给我个念想吗?”
“注意自己的身份,你会是一国之母,有些感情能放下就放下吧。”臧枳手指微顿,他也在想如果他的孩子能顺利的出生,穿上这鞋,一定很好看。
“好。”阿兰只是笑的更加绝情,身子微倾往别出走,届时臧枳拉着她:“你就这么想见他。”
阿兰看他,不知道臧枳为什么要这么问,他明明说过了啊,她就是努力的听从他,不违拗,因为心死,所以不想在争辩什么。
“看样子是了,你求求我,我就叫你去。”臧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般极端,这些天他就像是没有主心骨似的,他不断的想要融化阿兰这颗同自己有隔阂的心,却始终不能叫她在对自己重拾好感。
阿兰却觉得可笑,她曾经以为只要自己低头,就算是稍微求求臧枳,他也能放过自己的孩子不是吗?可是他没有:“这重要吗?”
看着臧枳那拧眉不悦却还是隐忍不发的样子。
阿兰笑,从来不知道自己变得这么重要。
只是这般重要,为什么没人肯要。
后又想想,也许臧枳想要的只是一个听话的躯壳,他夺过去了,随意玩弄,哪里还有什么重不重要,反正也轮不到自己做主。
“随你。”其实臧枳要的不只是一个答案,还有他的念想,如今落了空,他还想着叫自己更加狠心一点,可是却致命的贪图着阿兰带给她的感觉。
臧枳不能放手,更不能死死不放,但终归是看不起这样的自己,忽然想去安静一会儿,所以,迈着沉重的步伐,只落下一身的寂寥背影。
那一身的惨绝人寰的黑色锦缎,如疾风似的飘飞着,他如琉璃般溢彩的眼睛只是静止不动,也许强睁的缘故,竟然有了酸涩的感觉。
都说人生如只如初见,可是初见未必是好的,有些事情臧枳想的很多,但终究不能由着性子来,他似乎有些累了,他想推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