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盛窈没说话,指尖把槐妙抱得紧紧的,这才抬起头看着周围的一切,这才笑道:“我刚才是打疼你了吗?”
槐妙眼睛虽然红红的,却不没有委屈的意思,这才温声道:“公主还是不舍得打我的,你刚刚避重就轻了,这个时候我多希望你给我一巴掌。”
莫盛窈这才吟笑起来,她把那晶莹似的泪从眼角抹掉,这才道:“就当修身养性,不光是我,你也要好好想想错处,磨练些性子,不能在这么莽撞了。”
槐妙只是点了点头,这才道:“我去给公主放洗澡水,秋天寒凉,你去去寒。”
莫盛窈指尖就像是流光一样划过槐妙的脸颊,这才淡淡离去,这才极尽无奈的笑了笑:“当初你以为我喜欢臧笙歌的时候,是不是很伤心?”
槐妙只是吃惊,她自以为自己心底的那些小心思已经隐藏的够深的了,却没想到有一天自家公主还能发现,这才抬起那已经热泪盈眶的眼睛:“我…”
看着槐妙那难以启齿的样子,莫盛窈只是凑上前吻住了她的嘴唇,她的唇很软落在槐妙的嘴角时竟然带着几分悲恸,这才迅速收回:“这样不是挺好的吗?反正我这一辈子便是在也不会有喜欢的人。”
槐妙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这才感觉唇角的余温,就仿佛这一辈子都满足了似的,这才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这才道:“那我去放洗澡水去了。”
张公公一路走的都挺顺利的,揣着钱袋的手指都跟着眉飞色舞的抖动了起来,颠了颠钱袋的重量,便放在了大衣的兜里。
后面跟着的人是他的耳目,就像莫盛窈说的那样他是他们的扶桑树,自然光明正大了些。
就算之前张公公被批评了,但对于他的仕途并没有什么影响,反而还蒸蒸日上的。
不远处有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少女,她像是逮捕礼物似的,只是在那儿待在那好久了,一双眼睛假寐着。
颜香只是微微上前,这才淡淡的笑着道:“公公,您辛苦了。我们公主有事找你,还请你跟我走一趟。”
张公公只是笑的有些轻佻,这才对颜香道:“公主到底有何事?不能在这说,当着我的下属说?”
颜香本想着留给这老奸巨猾的家伙一点面子,他私下做的那些勾当其实掰扯掰扯手指都能算的明白。
最后颜香还是把心里想的那些话全部收回,俯下身离张公公近了些,这才悄声道:“公公大概是没搞清楚某些事情,你袖中所藏之物说起来也是可有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