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银已经感觉不对,这才怒吼道:“放手,揽月把她拿去。”从没有的危机感,在金和银的心头萦绕,论这苦肉计,莫盛窈还是略胜一筹。
槐妙在那足足愣了几秒,这才对着外面大喊:“祁公主,就算我家公主曾经对你动手,那是她心气高,可是三个月了,怎么样都已经过去了。”
金和银心如磐石,一双柔弱的眼里竟然多了几分气笑,薄唇紧抿,衣角似乎还有莫盛窈装模作样的时,淡淡的拉扯。
她瞧着她,却还是一副炫然欲泣的样子,两颊被一串串泪珠滑过。
槐妙好像吓傻了,忽然停住,看着金和银那一双犀利地眼睛,迟疑好久,这才又用哭腔道:“祁公主,你要打要骂都可以,就别伤害公主。”
既说打,既说骂!何谈不伤害二字?
渐渐的所有人宫人都被吸引了过来,无不渲染着莫盛窈做作的多动听,几乎所有人都觉得金和银是个斤斤计较的人。
金和银突然也不气了,只是抬起头,看着韶揽越,这才道:“你应该知晓如何去做吧?”
韶揽越从金和银的坚定眼神中似乎看到了办法,这才把莫盛窈拉了下来,甩到另一边。
“到底发生了什么?”北帝本想来践行,却听到了这些闹剧,心里不免有些气氛,特别是走进来的时候还看到了莫盛窈,这才道:“窈儿?你为何在此?”
莫盛窈开始表演,努力的把脸上的泪水擦了擦,这才走了抬起头看着北帝:“女儿知晓自己做的错事,所以在父亲解禁之后的第一时间内就来赔罪,可是妹妹却…”
“祁儿,你说。”北帝一副严肃的样子,忽然叫整个屋子里的气氛变得有些沉重,这才拂袖而坐。
颜香看着韶揽越跪在金和银身边,眼眶都红了,却还是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握着自己的双手,看着莫盛窈那哭泣的样子,心里痛苦着挣扎着。
只见衣袖踌躇间,金和银混着的宽大衣袖就落在韶揽越的脸上,韶揽越只是低下头,青丝散乱的含在嘴角,而嘴角却已经肿的不成样子。
众人讶异,只是齐刷刷的看着金和银,她的指尖这才落在一边:“父亲,是女儿的院里的人欠管教,看见姐姐带来礼物怕在生事端,打算拿去检查。”
“我又怎么能不知道姐姐诚心想要弥补,于是我便与姐姐推脱几番,可是姐姐实在客气,揽月看见就想到了姐姐上次看不惯我动手打我那次,便推开了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