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醒你一下,现在外面查的紧,而且你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处境自己比我清楚,别在之前那么冒险,已经很明显了。”
臧笙歌知道臧小小说的是什么,可是小银子有事,他又怎么能熟视无睹呢?
“还有这次,你又犯浑,想要冲去出,你到底有没有想后果,倘若你暴露了,一切会怎么样?”
“蠢蛋的身边已经有了那么多侍卫,杀人如麻,总比你这个只会点皮毛的然后徒有其表的人强了不知道多少百倍,别觉得我损你,事实就这样。”
臧笙歌自然只是在一边听着,甚至都觉得臧小小变成了老爷爷要不然为什么这么啰嗦。
“怎么?说够了?”臧笙歌微微蹙起眉梢,因为有些吵的声音竟然消失了,他甚至就像是不长记性似的,只是诺诺的往前走着。
“你家试试拿着这么多东西还苦口婆心的劝别人回头是岸,到底有多累…”
“老子不干了。”臧小小严重感觉自己的身体别压扁了,这才把行李放在了地上。
臧笙歌只是在马车边下停下,他的眼睛似往后瞥了一眼臧小小,这才掀帘,指尖就像是放在琴弦上一样飞跃。
“算了说在多,你因为不会心疼我的,反倒是我一直在为你担心,真是良心被狗吃了。”
另一边被比喻成狗的臧笙歌还是一声没吭,只是坐在了上面,他的心一点点沉淀的时候,就会想起很多事情,那些年我们互怼互撩的时光。
却从未想过如今会分道扬镳,虽然在一个人屋檐下,可是心早就隔阂很深了。
臧笙歌也不知道自己做了多长时间,他本身就有点挤再这个马车里坐着的时候都需要躬着点腰,直到感觉腰有些泛酸的时候才想着要出去。
臧笙歌抬手去掀帘,指尖附上去的那一刻竟然有一双纤细地指尖也放在了上面,臧笙歌看的有些不真切,这才听到一阵熟悉地女声:“公主?”
颜香看到自家公主已经坐在了马车的外面,脚下还踩着轮椅,这才讶异极了:“公主,你是怎么做到的?”
金和银也不谦虚,这才把掀帘的手指缩了缩,这才放在自己的腿上:“这可能就是我的特长吧,在说,我只是腿部不能动弹,上半身灵活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