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在去给你拿一个?”没话找话的臧笙歌一时之间觉得窘迫无比,他只是想往外面走的时候。
终于还是开口的金和银只是笑了笑:“不用了,也不麻烦你了。”
“这算不上是麻烦,本来我也有求与你啊,所以你随便麻烦我都行。”
金和银知道小白脸的心思,她只是藏在心底,然后就笑着说:“你还真是实惠。”
暖好手的臧笙歌只是支愣起来,这才道:“洗漱吗?我好给你拿东西。”
金和银只是笑了笑,坐在榻上的她只是往一边挪去,见小白脸的背影,他似乎有些殷勤过头,便也没在想什么,这才叹了一口气。
臧笙歌前脚刚出去,绿衣宫女就走了进去,以为是小白脸的金和银只是低着头假寐着,她委实有点困意,所以一只手支着,这才慵懒的笑道:“放下吧。”
听到东西放下的声音,疑惑的金和银怎么觉得一点都不像是小白脸的作风,他不应该这么消停啊。
觉得自己有点抽风的金和银只是摇了摇头,这才睁开那时阂上的眼睛,就看见手边上有一个信封。
甩了甩思路的金和银觉得自己想的太多,原来不是小白脸回来了,这才清冷的抬起头,屋里有些燥热,让金和银的指尖透着点红润,这才往支起拿起。
一只手本是稀疏品尝平常的拿着牛皮纸色的信封,另一只手捏着纸,把眼睛扫射在纸上的金和银,对信上的话半信不信的。
只是到最后,似乎有些后怕的金和银只是把信封捏的变形,她眼眶有点红,嘴角也被咬出了红印,只是低着头。
反复检查身体的金和银似乎总觉得其实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只是有人妖言惑众,颠倒是非罢了,就是想叫自己崩溃。
金和银低头,原来这些天的那些她以为磕着碰着的所有痛的感觉,全是源于那晚,她甚至啪嗒的掉下眼泪。
她被残酷的算计了,输了身体,摇了摇头,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现在想想她那嚣张的气焰,是不是显得极其可笑,这才摸了了把眼泪。
指望不了任何人的金和银只是忽然明白,她就像个纸老虎,从没真正狠下过心,这才笑了笑。
门忽然打开,进来的臧笙歌觉得榻上的小银子异常的低沉,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就看着金和银手里捏的快烂了的信封,还有团成一团的信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