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有了反响,医者是一个比较年长的人,大约没想到忽然辉有人敲门,开门的时候臧笙歌也是很急,他边走边说:“你快看看他到底怎么了?烧的很厉害。”
医者感受着瑟瑟的冷风似乎感觉到这个男人的无助,这才拍了拍臧笙歌的肩膀,说了句:“进来吧。”
原因是臧小小食物中毒,臧笙歌问了解决之法,因为宫中有明文规定给下人治病的药名额有限,但是臧小小总是不能拖的,臧笙歌没办法了,只是告别医者。
他抱着本就是孩子的臧小小回到厨房那儿,灯笼的红色似乎充满了诡异,一直一来就像是期待什么的臧笙歌忽然苦笑了一会儿。
按照他离开厨房时把门关紧的样子说明,其实他家小姑娘已经走了,一直好像有力气的臧笙歌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泄了气。
放慢速度的他低头看了下臧小小,烧的有点红的臧小小只是紧闭着双眼,臧笙歌真的愧疚的,至少那段他逃亡的时间里给予他温暖的人只有这么一个小孩子,他还为了自己的任性一起来了这个宫里。
臧小小总说他怕死可是他要是真怕死的话也不会这么陪着自己了。
似乎这样独自伤心难过了一会儿,发散的红光让臧笙歌有点头晕,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看到金和银的。
失落到低谷的臧笙歌抱着一个孩子几乎是要摔倒,视线是从厨房的门缝后看到的身影,一直都以为她走了的臧笙歌总是在给自己下否定式,现下推开门,就看见已经趴在灶台上睡着了的小姑娘。
原来她没走,其实臧笙歌真的会因为他家小姑娘的一个举动就伤心难过,他就像是追逐情爱中的弱势方。
大概的这么睡有点不舒服的金和银只是红着眼睛把胳膊抬了起来,她揉了揉眼睛这才看见小白脸像是刚赶着回来似的。
瞬间困意全无的金和银只是抬头看着小白脸,似乎也看见了他怀里的孩子,这才反问道:“孩子怎么了?”
“我没求过你什么对吧?”开启这个话题的是臧笙歌,他现在心里五味交杂的,似乎是不开玩笑的对一个刚睡醒的人说了一句话。
金和银抬起头,厨房的灯光很浅,几乎掩盖了她的所有多余表情包括她微微挪动的嘴唇,那是她想要问一句这个孩子的情况,可是这一切全都因为他的一句话,每个字都让金和银感觉他很认真就像是要失去什么似的。
死一般的安静,那边的金和银只是淡淡的回了句也只能这样,看着眼神放在孩子身上的小白脸,却愈发的想了很多没用的,最后淡淡的回了句:“回去吧。”
似乎是要抢着说,又或者是真的赶巧,但最后张口说话的确实是金和银,她笑了笑,这才道:“放心吧,这次有我呢。”
臧笙歌没在说什么多余的话,只是淡淡的回了句:“嗯,我们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