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盛窈低头笑了笑这才有些云淡风轻的收敛笑意,她微微俯下身子,这才道:“虽然死只是一种结果,但是你也不想那么快就死了吧。”
“所以呢?”臧笙歌只是忽然直视了莫盛窈,那一眼就让莫盛窈想到他把她堵在死墙角上的那些警告,她的心忽然一下子就缩了一下。
“所以是死是活就在你啊。”她是那么的云淡风轻,因为在莫盛窈的三观中理所应当的觉得没有人不渴望着活下去,包括眼前这个男人。
收回视线的臧笙歌一时之间忽然有种怅然感,他忽然发觉自己保护小姑娘的任务更加艰苦,他从前以为只要离开她就能让自己慢慢的麻木,因为时间能淡忘一切啊。
可是这份爱不但没有因此麻木反而更加热烈,从小他想保护的人无疑不是死了就是死了…
现在他就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保护他家小姑娘,用自己这条命,也要力挽狂澜。
臧笙歌现在伪装的都有些不像自己了,所以沉思好久的他只觉得那边的莫盛窈淡淡的看他了一眼。
他把指尖象征意义的勾了勾,这才似有些紧张的说了一句:“可以。”
虽然此时的顾拾态度还是那么的强硬,却已经有种淡淡的虚弱感,他收回的视线渐渐的低,从这些小点上就看出了他在动摇。
莫盛窈从自己的衣袖里拿出了韶揽越同款药丸,这才递给臧笙歌,她笑的有些不怀好意,这才道:“那祝我们合作愉快。”
臧笙歌眼睛一直盯着桌面上,他知道这个药丸是莫盛窈给自己的,倘若他不吃,那他是永远都不会相信他的。
此时臧笙歌的脑袋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吃下去,犹豫他的他还是把药吞了一下。
苦涩感渐渐的没过舌尖清晰可见,他的目光中似乎多了些坚定,连一抹伤心都没有,最后才站起身来。
似乎因为坐的时间有点太长,所以起来的臧笙歌有种眩晕感,就被后面的女人给扶住了,此时她的脸上不在想刚才那样柔弱,反而多了几分坚强。
“你好,我是暗探鹤裳。”
臧笙歌瞥了瞥她,大概是他吃了那药丸之后那个女人才正经的同他说话了,可是臧笙歌笙歌却没有任何友好的态度往一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