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垂下眼帘的臧笙歌还是感受着外面虎啸而来的风,他似乎觉得自己有些心智不坚定,特别是对待小姑娘的时候。
其实忻州那些关于他的传言因也为未免不是真的,年少时的他虽然杀人不眨眼,但是是有原因的,之前是因为那些人抹黑他去世的母亲,也有些去挖母亲坟头的,至少他觉得那些人该死…
但其实大家总是下意识的把罪责归咎于臧笙歌,也不问问他们到底该不该打,扪心自问到底他们是多么的无情,甚至对一个死人都不放过。
那些事情大概有些是听孟犹怜说的,有些大概是阿妄,连他都觉得大伯和母亲才是一对,就是他的父亲拆散了他们。
往事不堪回首,似乎有些被冻清醒的臧笙歌也无暇去回忆那个地方的人和事,仿佛就像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似的,他悲悯的笑着,却还是勾起指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这么多次了,臧笙歌以为自己可以心照不宣,可是习以为常,可是淡淡忘却,可是他们之间接吻的时候他还是会不由的心跳加速,而她还是只喜欢吻他的唇角。
“唇角真的有那么好吻吗?”忽然之间高兴的像个孩子一样的臧反问了一句,总是这样永远是这样,控制不住的是他也有她。
其实这是个错误,但臧笙歌却还是开心着,他用另一种身份出现在他爱的人身边,最后小姑娘却吻了他,渐渐的那些短暂的开心消散后,臧笙歌才意识到自己用顾拾的身份倘若在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他会让小银子迷失下去的。
所以,他不能让小姑娘爱上这样的他,以前的他更不可能,臧笙歌那些短暂的开心消退之后,忧伤的神色似乎变得浓厚了些。
似乎还能感觉到嘴角有饭菜味道的金和银只是努力的坐在靠窗的地方,虽然靠窗的地方总是会发散着微妙的冷意,可是她还是坐在那儿。
就像是不知道在等什么一样,但似乎永远都等不到,忽然之间金和银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愿意伤感春秋。
不就是一天,两天,三天,好多天顾拾都没有在外面吗?他是有家室的人,即使那个人已经死了,但小顾拾的眼睛里看出来,时间还没能叫他忘记那个女人…
反复告诉自己很些遍的金和银忽然之间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往别的地方看去。
至少到初五臧笙歌都没有在去找金和银,即使颜香几番叫他进去帮忙,他都以各种理由推脱,一是因为他真的想和小姑娘疏远一些,他知道自从偷溜去厨房为小姑娘做了一次饺子之后,他就有点控制不住的想要恢复之前他与小姑娘之前的那种生活…
其实这么些年几乎没人能叫臧笙歌动摇,-除了他已经死去的母亲,可是只有她有这个能力。
许是因为那顿饭太过诱人,一直在小姑娘面前控制自己的臧笙歌,在小姑娘吻后才会失控的反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