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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鹤裳说想和他搭档的时候,莫盛窈甚至可以说有点疑惑,但是没想太多的她只是欣然接受了。

看看之前鹤裳同那人交谈的时候露出的所有微妙表情即使再惹人怜爱在他眼里都异常的讽刺。

“我记得你说叫我每个月这个时候来这的原因不是这个吧?和你做搭档?我也说过就算是服了毒药,也和你们不一样。”

鹤裳没说话,她在一边坐了下来,似乎是随意惯了,所以只是脱下了潋滟的水裙,内里的风光全都被一件内衬遮盖,然后为司机束胸之后,这才慢条斯理的把夜行衣穿上。

而这一切都是在臧笙歌面前换的,臧笙歌也面红心不跳的看到了鹤裳的风光无限,只是充耳不闻,就被那边甩过来一件夜行衣。

“穿上,和我走。”鹤裳现在就像是一个英俊的小伙子,加上他独特的嗓音,浑然天成般的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子。

臧笙歌没反驳也没同意,他指尖淡淡的我握着手里的衣裳,这才把外面的衣裳脱了,那个时候鹤裳已经出去了,她临走的时候叫臧笙歌快些。

所以臧笙歌很快的穿好了夜行衣之后,他就出了门,看见鹤裳在那边淡淡的把自己的半张脸给盖上,她酣然一个冷酷的杀手。

边走边同臧笙歌说今天他们第一次搭档的要杀的人其实约莫这就是一个富商,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所以,他们做的是一个抢劫的行当,哪里管那个富商是什么好人坏人,反正就是去杀了他。

“所以呢?”穿着夜行衣的臧笙歌只是在后面跟着鹤裳跑着,他没有那种气喘吁吁的感觉,但因为觉得有点吃力了。

鹤裳淡淡的笑了笑,比起臧笙歌刚见她时的那种妩媚感,她只是清冷的把头一别,这才冷声道:“他是我的养父,也是我来无忧酒馆的唯一所要完成的任务。”

“所以呢?来无忧酒馆的人大概都是有自己的执念,看你这样,执念一定比我深才是。”

“既然是报私仇?何苦叫上个搭档?我可没兴趣陪你玩。”臧笙歌还是在继续跑着,他的双腿有点酸。

鹤裳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是对于这样看不起他的臧笙歌,她还是决定闭嘴了,她的长发在空气中猎猎飞扬,最后才稍微看到那一家。

此时天还已经摸黑,但是屋内还有几个小厮,臧笙歌跟在后面修长的腿淡淡的往前面走,鹤裳只是冷静的观察着里面的动静。

“这么安静会不会有问题?”臧笙歌随口说了一句,再他看来这样一个富的家里,虽然比不上宫里的戒备森严,但也不一定是这样空无一人的,这样显得有点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