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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那么闲。”臧笙歌虽然表面上这样说,但是他的心已经开始害怕了,他的执念向来很多,小时候是父亲而现在是小姑娘,所以他也知道自己这是逃避。

鹤裳这次没有戏谑,脸上全是认真,她身姿淡淡的往臧笙歌这边挪,然后手拉着臧笙歌的手,她极致诱惑的说了一句:“我们可以一起去占卜,分享我们彼此最深的执念。”

臧笙歌的身子有点发冷那是鹤裳发现的一个很好的点子,他这样的人,心里一定是有什么大事情,不然的话为什么看起来会叫人那么心疼,包括让人一直觉得很勾人的鹤裳,她也有可怜的一面

“不稀罕。”臧笙歌的声音中带着点犀利的感觉,从前他一直和鹤裳说话要不然就是爱搭不理的要不然就是云淡风轻的,他这个人有的时候就不愿意多说,但是在自己在意的人面前却又显得话特别多。

鹤裳笑了笑,她忽然之间又对顾拾产生了兴趣,她嘴角微微的勾着,笑的很自然却也很迷人只是道:“你是不敢吗?”

其实这种方法臧笙歌还真就不会太在意,倘若说他不敢的话,不如说是逃避,他不想回忆被父亲冷落被他家暴的那些画面,更加不想回忆那些和小姑娘在一起的美好,总有人觉得梦里是最美好的,但臧笙歌却觉得他害怕…

鹤裳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这才又道:“其实,我也不敢,至少我当暗探的这几年从未尝试过,因为我的执念就是我的养父,他对我可算是真心实意。”

“你这话的含义有些不同。”臧笙歌罕见的说了一句,因为听出了鹤裳心里的愤恨和不甘,这才又道:“何苦逞强,我又不屑看你的执念,更加不想和你分享。”

“可是我却想看你的…”说着鹤裳就把臧笙歌拉进了院子的里面。

第540章 不是为好而好也不是为坏而坏

院子里还是比较诡异的,就像鹤裳和臧笙歌前面的一条路,越往里面看越觉得像是跌入深渊。

臧笙歌把手僵在外面,最后鹤裳只感觉到他的指尖脱离自己的手里,这才警惕的把目光看向一边。

臧笙歌的步子也稍微挪动着,不比鹤裳差到哪里,甚至更加谨慎,紧接着感觉前面的路越来越窄,然后就从周围发散出一股浓厚的烟气。

臧笙歌以手捂着自己的鼻子,然后往后退了一步,努力叫自己的不去吸那些烟气,但还是多多少少的吸了一些的臧笙歌眼皮很困难的睁着,然后没过多久就睡过去了。

鹤裳看了周围,仍然能感觉到自己的手上存在臧笙歌的温度,这才看到往自己这边的烟气。

然后她也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