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银从不觉得自己是那种以德报怨的人,伤害过她的人,她心里清楚的很,她极浅的说了一句:“不止呢,你虽然是碰过摸过,但睡它的人可不是你…”
还没说完臧笙歌就笑了,似乎也没好过金和银,他笑不是因为小银子说说的那些话,而是小银子竟然那他为了留在她身边而编织的梦中的那个虚无缥缈的人和自己比。
虽然两个人都是他,但是心却无比的难受,似乎是笑累了,臧笙歌只是摇了摇头,他道:“的确是够刺激的。”
臧笙歌这句话更像是自嘲,但金和银却不觉得,她说完之后忽然之间有些后悔了。
为什么她要把自己本应该忘记的的那晚提出来,虽然能刺激臧笙歌,但损失最大的还是她自己啊。
想想就百思不得其解的金和银只是点了点头,这才道:“现在知道自愧不如了是吧?”
臧笙歌听着就跟笑话似的,他们两个湿漉漉的人互相看着对方,然后臧笙歌才把头偏过去:“你不是说你父亲要来抓我了吗?那我现在告诉你,这里离你们游湖的地方相差甚远。”
“半个月,你还要与你现在最不想见的人——我,待在这儿十五天,你不想也得想,想那自然很好。”
所以终于承认刚刚只是有点胡乱听的金和银一时之间竟然没什么话,她微微的把头抬起,这才道:“你早就知道,还一直听我说,你是故意看我笑话是不是!”
“随你怎么想。”臧笙歌只是淡淡的说着,他的指尖微微的有些抖,在金和银快要看到的时候,他握紧了拳头才道:“十五天,就是你我在强差人意也该齐心协力一点不是吗?”
“行了,你别说废话了,赶紧说正经事吧。”金和银淡淡的说着,这才把自己缩成一团。
臧笙歌搬了很多石头,把金和银晾在一边,然后就没影了,之后他去河边把那些石头都用水洗了一遍,这才抱着回来。
金和银似乎快要等睡着了,听见声音的她立马就睁开了眼睛,然后似乎是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你干嘛呢。”
“给我自己做个榻,不行吗?”臧笙歌淡淡的说着,那种幸灾乐祸叫金和银几乎要发疯。
金和银觉得自己是一有涵养的人,所以对此她没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看着臧笙歌来回忙活,最后的确是有一个石头堆积的小榻。
臧笙歌做完了以后也已经是天黑了,金和银看着天上黑漆漆的月亮,去还是坐在那边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