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笙歌心里觉得挺可笑的,大概是他家小姑娘的心太过难以融化了,他是真的无能为力。
养伤的那几日是最难熬的,韶揽越不说话,臧笙歌似乎有心事,所以屋子里很安静,仿佛没有人似的。
就在臧笙歌以为一直会这样持续下去的时候,韶揽越去了外面,他翻了翻自己有些刺痛的身体,这些天,他一直没勇气去摸自己的脸。
臧笙歌笑,它怕是毁了吧…
全都葬送在那场火里。
其实他对容貌什么的可以分毫不在意,可是当这些不在意的事情重新变得在意的时候,他知道自己什么都没有了…
臧笙歌最近几天躺的有些让身体发软,大概有些事情别人知道了既然没提反而臧笙歌去提显得做贼心虚…
支起身子的臧笙歌忍着那种散架的感觉,他把腿放在地面上,套上了靴子,他虚弱的走到梳妆台。
镜子里的自己果然如臧笙歌心里想的那样,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抬起指尖去触碰的,但是那眉心旁边的疤痕却是真实的。
用了臧小小的那套易容术,看见自己的脸上渐渐的又变成了顾拾的样子,镜子里反射出韶揽越高挑的身材。
后来臧笙歌才知道,韶揽越出去是去准备饭食了,臧笙歌面无表情的,像是有什么愤恨似的,最后把头低了一下。
韶揽越顿了一下,这才把准备的饭食放在了一边,然后这才看着臧笙歌。
许久之后,不知道是谁抬起的头,臧笙歌道:“帮我保密。”
臧笙歌想过很多次自己真容被发现后的样子,可是到了这一步他还是感觉到那种惧怕,他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样子的心态请求韶揽越。
韶揽越的冷淡,像是置身事外一样,他站在那儿,最后依旧是没能有任何的表示,最后只是指了指那边的饭食。
臧笙歌却总觉得他这意思就是同意了,他喉咙中的那种苦涩似乎是随着他咽口水而变得凝重,最后他抱着碗把那些食物吃进了肚子里。
后来,臧笙歌就一直摸索着那个钱袋,差点葬身火海的他想了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