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笙歌迎着冷风把后背的汗水吹干,似乎还有点舒适感,就只是这点感觉叫他少了一丝紧张。
臧笙歌是想叫柳姜堰别那么冲动的,当他出现本不该出现的早朝外面的时候,柳姜堰已经出来了。
臧笙歌迎着耳边的那些话,他气喘吁吁的往前走,他想开口说话,指尖刚要抬起的时候。
柳姜堰就像是不认识他一样,往那边宗正司跑去了,臧笙歌不自觉的低下头,他忘了,过往的一切他都已经没有了,他又怎么指望柳姜堰听他说话。
臧笙歌回过头看着柳姜堰的步伐,他只是一直站在那儿,久了好像都麻了。
大概,许木心能出来了吧,大概有柳姜堰在身边就不会那么无助了,大概他们两个欠他一次了吧。
只是还能还的过来吗?
许木心只是抱着金和银留下的空碗在角落里靠着,他低着头,就像个人偶一般,不在,只是听见那边铁锁的牢门发出一丝刺耳的声音,这才试探的抬起头。
“你来做什么?”许木心轻声的问着,他的声音中竟然多了几分迟疑,最终只是抱着那个碗把头朝一边挪。
柳姜堰只是拽着他的手腕,许木心低头看了一眼,他脸上凝固的表情竟然夺人多了几分无辜。
许木心看见柳姜堰抢他的碗,他奋不顾身的拽着柳姜堰的衣角:“还给我。”
柳姜堰往前走,这才把许木心挤到一边冰冷的墙壁之上,他摸了摸许木心的后脖颈,然后顺着摸了摸他肩膀的轮廓,握住他的另一只手:“这是宗正司,不要大声说话。”
许木心被柳姜堰拉着,眼睛还在直直地看着他:“对啊,这里是宗正司,是任何人都进不来的。”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柳姜堰往前走了一步,这才回头看了一眼许木心:“还不出来吗?”
“我还没认错,他们怎么可能放我出去?”许木心冷静的说着,只是站在那儿靠着。
这时候监狱长只是随后说道:“早点回去吧,这样也好回家看看。”
许木心听了,只是把目光看着柳姜堰:“家里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