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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清歌的指尖勾着柳姜堰的衣角就在没动过,柳姜堰低头,似是而非的往一边瞥,这才吸了一口气,他红了眼眶,却只是反问:“说到底,到底是谁卑贱如昔?傻子,你又凭什么到死都取乐我,不过我知道,你是无心的,你醒过来,别像她一样随便撂下一句话就甩手就走。”

“柳公子,花清歌是花家最小一辈的孩子,现如今她死在驿站,还死在你的怀里,倘若花家记恨,以许公子和你现在的势力,未必能斗的过去。”一边忽然赶回来的医者淡淡的说着。

柳姜堰嗤笑了一声,他瞥过去看了一眼那边,他搞得一身狼狈也无能于命运,不管是以前的悲剧,还是现在,他还真是除了杀人什么都不会。

“斗不过,我可以杀,反正我已经活的厌烦至极,只要过的舒心,怎样都行。”柳姜堰随便的说了几句,这才又道:“倘若只是外伤,她怎会死的这么突然?几个饭食箱的破木板子,说起来也只是可有可无的东西,稍后我处理她尸体的时候,取出一些她的血液,给我去查一下,我倒要看看谁这我的眼皮底下,害死她。”

医者主动请缨道:“人死以后血液会迅速倒流,引起瘀点尸斑也是必然的,想要更多线索的话,可以多搁置几天。”

“不必,她身份特殊,随后我就会一把火烧了她,直接采取血液查出的线索是否会有偏差?”

“那倒不是,只是时间漫长,我尽力。”医者淡淡的说着,他赶过来的时候甚至看见过柳姜堰有多伤心,也哭过,可是他此时此刻却镇静的可怕。

医者有的时候都在想,一个人的性情怎么能一下子这般大起大落,难道他刚才说的那些不舍得都是假的?

柳姜堰只是抱着花清歌去了深林的远处,他握着火折子燃烧她,另一只手划破花清歌苍白的脖颈,让一丝黑血流入瓷瓶中,这才把火折子扔了过去。

柳姜堰甚至目睹了花清歌给烧成灰样子,他踩了踩只剩下一点火苗的那片平地,这才离去。

当彻夜的黑驱散的时候,阳光似乎从不畏惧人心,照样洒脱而又匆忙的蒸蒸日上,用自己的光泽普照大地,也让驿站多了点祛除阴暗的光芒。

许木心适才推开自己的房门,屋内透着点阳光,甚至还有点别具一格的陈设,地毯干净而奚着一些阳光下的尘埃,被照的映衬在许木心的眼里。

许木心甚至走的很慢,目光探寻着,却带着极度的慵散,这才听见那边甄梓妤的叫声,这才又精锐走了进来在许木心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许木心目光平静,甚至不带任何的表情:“出去吧。”

精锐淡淡的说着,这才退了出去。

从许木心看见甄梓妤从桌面的底下爬出来,甚至不由分说的抱着他的腿,模样尽数疯癫,甚至对他傻笑:‘我错了。’的时候他已经打算看她演这出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