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着门,看着那熟悉的二层,那边的圆榻边上的小窗子是开着的,她跑了过去,吸了一口气。
发丝被吹了起来,她只是笑的比阳光还欢,就那样站到腿部有些发酸。
几个侍卫把糖葫芦那在手里,这才敲了敲门,金和银知晓是因为臧笙歌,那个女人并未收下,面对这忽然的疏远和陌生,金和银这才忽地默了。
外面的侍卫敲了半天的门,都未听到金和银的声音,复而又敲门,金和银顺了顺自己的情绪。
她舒缓的下自己的气息,脸颊上的那种期待都消了一些,又恢复了一贯的清冷,这才道:“有事?”
“那两位并未收下糖葫芦。”侍卫淡淡的说着,这才听见一丝叹气的声音。
金和银垂眸,双手扣在那边的栏杆上,她心里不知为什么总有一股失落的感觉,这才把洁白的额头靠在了自己的扣着的手背上,这才道:“送你了。”
以往的金和银总是去看那些复杂而又让人头疼的无忧酒楼的事务,账单还是开据什么的,她本就不擅长,即使勉强能平顺,谈不上喜欢,又怎么能有兴趣。
金和银思来想去之后,只是躲开那些侍卫,她长相本就有点可爱,只是平时愿意去装清冷罢了,她哄着那边的厨师帮忙做了补血的汤。
也打听了臧笙歌他们就是在隔壁,金和银觉得自己应该抓住机会,以前他拼了命的为自己,现在他似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金和银在也不想端着架子,可她也不想白痴。
端着补血汤,金和银就敲了敲那边的门,其实对于金和银来说,查一下臧笙歌来这儿的天数,过往什么的,这并不难。
和臧笙歌一起来的那个青帐罗裙的女人并不是一个房间的,这就证明她还是有时间能同臧笙歌独处。
想了这么多的金和银,似乎还没想好倘若见到了臧笙歌,她该怎么说,她没能酝酿,也没准备,就那样看到半个肩膀。
臧笙歌裸着上身,对于他来说,能这么晚来的只有孟犹怜,她上午就吵吵着要给自己涂药,他总觉得那样不太好,所以就回绝了。
所以当有人敲门的时候,臧笙歌下意识的以为是孟犹怜,他甚至连头都没抬,只是道:“进来吧。”
金和银啧了一声,这才走了进去,房间还算干净,甚至有些空旷,金和银弯下身子把那时拿过来补血汤放在那边的桌面上:“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