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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平静的水面,臧笙歌舒了一口气,其实他也很愁,只是无能为力罢了,当私汤里的液体浸住了他的全身,他只是冷着脸抬头看着那边的天花板。

似乎眼眶有些盯久了,所以他转了转眼珠,这才往周围望望,顺手一抓一个冰凉的铁牌。

臧笙歌顺了顺思路,这才指尖摸索了一下,这才往私汤的那边摔下令牌:“还不出来?偷看别人洗澡很爽是不是?令牌已经被我扔在私汤里面了,这对你们来说应该很重要吧?”

臧笙歌靠在那边私汤边缘,背着手的他,指尖完完好好的扣着那块冰凉的令牌,这才往周围望着。

金和银从私汤的深处游了过来,她探出头,看着臧笙歌站在那儿失声的质问,这才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角:“往哪寻呢?本姑娘在这儿。”

臧笙歌往回瞥了一眼,女人光溜溜的身体被来回而翻涌的热水充斥着,形体有致,胸前饱满,甚至嘴角勾着小,因为眼睛充血,可以看出她进来的比他想象的早,或许在他和孟犹怜交谈的时候就已经在他的房间里了。

臧笙歌受着水的阻力,步伐有些稳的往金和银那边去,这才把她扣在自己的狭小范围内,他手掌靠着私汤的边缘:“坦诚相见很好吗?”

他的声音中透着股虚,中肯的冷,甚至带着点厌恶,说出来的话全是反问,明明不愿意靠她分毫,却凑她极近。

金和银含着被水湿润的眸子,细而狭,扩充中的瓷白的轮廓竟然有点发红,她双手撑着他的颈口,这才微微的含着唇畔贴了过去。

臧笙歌怔住了,握的有些紧令牌从手里掉了下来,砸在私汤的水面涟漪出一丝水花。

他下意识的将手贴在她的腰侧,疯了一边的往上挪去,她的气息顺着就像是丝带一样飘散在他的身侧。

臧笙歌被吻住吻着,只是侧过头,金和银只是一瞬间低了下来,贴着他被水冲过的肩膀,这才抱着他的腰:“把我的令牌还给我。”

“扔了。”臧笙歌一只手毫不留情的推着金和银的肩膀,这才转过的头去穿衣裳。

金和银感觉自己后背撞击水面贴在那边的瓷砖,竟然有点麻木,这才低头笑了一声。

她支在那边好久,这才弯下身子游到私汤底部,去寻找她的令牌,就看见要坏她菜的臧笙歌,把她所有的衣裳衣襟信件全部扔下了私汤,并说了一句:“别上来了,碍眼。”

金和银有些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理由:“我就是借用给洗浴的地方,你至于这么狠吗?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