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忻州的杀手,何故光临我北朝,相比是想要抢我的杀手锏,与山寨上的那群强弩之末联手对我大北朝做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就凭他们那一群名义上的前朝遗孤?”
“杀人我不会阻止,可是动她不行。”许木心笑了一声,这才拔起剑鞘刺入那人的咽喉。
血像是招摇过市的强盗四处喷薄,许木心微微的往后退一下,这才道:“我们最不缺的是审问,因为你们被捕的人太多了。”
许木心大体得到了自己的想要的线索,只是微微得回过头,然后嬉笑了一声,像是同战友一般说话似的:“接下来就看甄小姐的了,我拭目以待。”
许木心出来的时候,柳姜堰已经带着许木心的疑惑而淡淡的走了过来。
许木心像是泄气了一般,然后问道:“那个锥性的图案查的怎么样了?”
“忻州曾经有一个传说,被订上这样的图案,是束缚奴隶的一种手段,忻州山路险阻,地理环境并未有我北朝宽广,所以民生紊乱,都是靠讨伐来镇压的。一旦被扣上这种图案,一辈子都别向在翻身了。”
柳姜堰说到这的时候,让许木心心中疑惑万千,他想柳姜堰解释道:“我曾经看过一张标注庆年五月的大婚盛典的画,上面有一个带着婚冠的男人,他的腰带上就有这样的图案,这不是本末倒置吗?”
“或许,那人知晓这个图案的用意,反其道而行呢?毕竟那幅画的主角我似乎知晓。”
刚开始查到这个图案的时候,柳姜堰就怀疑过是臧笙歌,这个世界上,那些经历让他深深地知晓,这些事情只要牵扯到两个王朝的事件,就永远说不清楚。
许木心淡淡的笑了一声:“你晓得?”
“那画上的人本应该是忻州的十殿下,但此人声名狼藉凡事都要与自己的父亲唱反调,说不上是为了羞辱还是什么,他只顾着自己的快活,找了汴州的哥哥,那人叫顾叙。”
“顾叙?”许木心的目光中多了一丝深邃,他反问:“知道他在那儿吗?”
“琉璃煞这个秦楼楚馆中的一个厨子,我想要去无忧酒馆买到一份关于这个人的全部信息,却被告知有权限。”柳姜堰最终还是没有把臧笙歌的身世说出来。
因为他不想让自家的公子因为一个女人,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情,这种事情关系到两个国家的战争,稍有不慎就会有性命之虞。
但柳姜堰也会用自己办法警告臧笙歌,不会让他得逞,不给任何人机会去伤害自家的公子。
柳姜堰甚至知道许木心定然不会相信自己,但他对臧笙歌的杀心已然是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