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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区区的祛百草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涔迁还是从哪一点平静的水面上观察到一丝的破绽。

起先涔迁以为这祛百草是臧笙歌找给自己的,结果却不见他用,但有些事情不必担心过问,也许对方会坦诚相见呢?

所以涔迁开口去问了臧笙歌:“十殿下最近是身体不舒服吗?最近总有谣言说是十殿下你夺了祛百草,难道内伤有望恢复?”涔迁苦口婆心的试探着。

臧笙歌笑了笑,不仅有些自嘲,别说他三哥为何如此信任他,多半是因为这不中用的身子骨,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当时来到南疆的目的,最初的消息不过是因为金和银需要这草。

似乎晃神了一会儿,但臧笙歌很快舒展了回来,这才爽朗的叫人把那祛百草拿到堂上呈,并解释道:“涔教卫守护我忻州子民定然也是内伤不断,怎么?对我这侥幸得来的草叶子有兴趣?”

祛百草已经被呈上,它被臧笙歌放在掌心,草的质地很摩擦,甚至多了一丝刺痛,臧笙歌将视线放在上面,这才略有深意的注视着:“倘若涔教卫需要,我定然会恩赐与你。”

涔迁自然立马回道:“不必,十殿下大概是想要赏玩一番才会如此,您想要干什么,我等不便多过问的。”

臧笙歌微微的拢了一下祛百草,这才回笑道:“说来这草也无大碍…”说罢,他一双有些发虚的指骨微微的曲着,好似要折断这草一般。

却听见涔迁的声音:“铺张浪费难免有些奢侈,况且这草本就罕见,倘若就算是赏玩,也好过就此毁掉,这里虽然不是三殿下的主战场,但却因为有十殿下在此而发光发亮。”

臧笙歌没想过,听着那些虚伪的吹捧,眼仁微微的垂着,有些憔悴的发梢微微的拂过脸颊,他不知是含住了一点发丝还是什么,感受着虚空中握着的祛百草,这才笑道:“涔教卫,你刚才说什么?”

涔迁哑然了一下,这才重复道:“这里虽然不是忻州的主战场,但却因为十殿下而发光?”

臧笙歌摇了摇头,手里的劲道还是控制着,这才冷声道:“不是…”

涔迁一连串懵逼的复盘好久,最终道:“最近有谣言说十殿下获取了祛百草?”

臧笙歌听到这里心情舒坦了许多,只是笑了一声,这才道:“还请涔教卫帮我一个忙?”

涔迁笔直的站在一遍,在他心里臧笙歌就是个疯子,彻头彻尾有些让人琢磨不透的这么一个人,这才道:“尽我所能。”

臧笙歌这一生所剩无几,所以难免放荡不羁,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我要涔教卫向许木心传一句话。”

涔迁认认真真的听着,不敢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