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银躲避那些乱溅的药液的时候,臧笙歌一只手抓住她肩膀侧的衣裳,让四处飞溅的药液落在他有些白皙的手背上。
金和银挣脱了下来,看着那边的狼藉:“谁等你那么晚来试药?我每天喝下去的这些不是水,是药啊,就算我在怎么以前得罪你,我现在也还给你了。”
“臧笙歌,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发吼。”金和银哽着脖子对臧笙歌说道。
臧笙歌就这样看着她对自己吼,那样子像极了即将被火掩埋的顾拾,他扯着她的肩膀只是冷声道:“要是不想另一只手也废掉的话,就别动弹。”
金和银懵了,她眼泪在脸上狂飙的那一瞬间,臧笙歌低头笑了一下,但他总是阴晴不定的。
“我不动,也请尊贵的十殿下明天在来。”金和银有些气势汹汹的说着。
臧笙歌没表态,只是淡淡的笑了一声,他现在以顾拾的心态去看金和银的时候,才稍微发现出那么一点的喜欢,但也是他最鄙夷的。
“我挺无聊的,其实他们都说你我的病是无药可医的。”臧笙歌淡淡的说着,语调还是那般的冷。
金和银反问:“不是可以试药吗?不管我愿不愿意,都会为你服务,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我说这些?”
“可我不想治了,你以前不总是想着我放过你的亲人吗?其实我从来不是那种无情的人,和我说理成功的可能性很大,所以你不尝试着和我说说吗?”臧笙歌声音平静,模样不像是骗人。
金和银低头无缘无故的笑了一声,她甚至拍了拍臧笙歌的肩膀,然后严肃的说道:“你看,我差一点就相信了。”
臧笙歌也低头笑了一声,这才道:“我什么时候骗过小姑娘?”
金和银笑得要抽了过去,甚至把手指缩在一起放在自己的嘴边,笑得连眼泪都往外飙,深思熟虑‘嗯’了一声:“这称呼?”
“很心痛是吧?很熟悉对吧?”臧笙歌微微的抓住金和银的手指:“所以,愿不愿意同我说说你的要求呢?”
金和银只是低头看着臧笙歌拉着自己的手背,然后才强行睁着自己有些发涩的眼睛:“我唯一的诉求,求你别学他。”
“好,这是你给我们游戏定下的规矩,还有呢?我不相信这么简单。”臧笙歌低头蹙眉,然后淡淡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