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臧笙歌没有说停下,那些士兵就没有停下,那般撕扯过后,金和银可以说是衣衫褴褛,才把着臧笙歌的手腕,她坚持了好久终于在臧笙歌带着手腕上的手链扯断,上面的装饰品往地上四起,她才垂下手腕。
她说:“谁能救救我,顾拾救救我好吗?”
臧笙歌看着她,这才道:“顾拾已经死了。”
金和银笑了一声:“是啊,那我到底在叫谁呢?”
臧笙歌给了金和银最后的机会:“你说不说?”
金和银终于忍不住垂下头,然后吐出那被她压了好久的呕吐物,她已经没有能力去喊叫了:“我不知道。”
“十殿下,现在还继续吗?”几个士兵看到金和银吐成这样不仅窘迫无比。
臧笙歌嗤笑了一声,这才反问:“你说呢?用不用我洗洗在给你送过去?”
“亏我以为能看到一直走伪善风格的十殿下审问犯人,以为能够有什么成效。”涔迁叹息的摆了摆手。
臧笙歌冷冷的笑,倒也不是为金和银辩驳什么:“到了这个地步,她说不出假话的,她的确不知道。”
“看看她的呕吐物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我们留她一个人的时间太充裕了,这段时间,他很有可能和内鬼在一起密谋什么,甚至我怀疑,许木心根本就没上山,就是他的卧底在捣鬼,而且还不止一个。”
臧笙歌说完这句话,这才弯下身子,把金和银抱在怀里:“今天的事,谁要是泄露半分,让其他有心之人知晓了,我的手段,大家有目共睹吧?”
涔迁笑吟吟的,这才道:“我这里有几件女孩子的衣裳,待会我派人给十殿下送过去?”
臧笙歌虽然病弱,但抱一个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女人来说还是很轻松的,此时有些云印的衣袖翻飞,他敛出一丝一丝不屑的表情:“倘若涔教卫有用些,我也就不煞费苦心的这样对待一个女人。”
涔迁笑臧笙歌明明自己心狠手辣,可明眼人能看出来,只是不说罢了。
当金和银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已经换上一件干净的薄衫躺在臧笙歌的榻上。
榻很大,天花板上镶坠着几串耀眼的流苏,终日里因风而起,相互碰撞,声音悦耳。